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我自作自受。
泪水流得干了,干到让她想再哭也没有眼泪让她流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该怎么去面对等会儿要来看她的时镜,那个包容了她一次又一次的男人。
她不想回病房,一点都不想回去。
那里,没有阳光,只有满目的白色墙壁,虽豪华,却让她感觉不到一丝的人气。
她不想回去,至少......这里还让她有些许的阳光。
“浅浅,你在这里做什么?”
身后,是让她心里发抖的声音,温柔中透着几分担忧。
她吓得不敢动,只是傻傻地蹲坐在地上,身子比起一开始更加颤抖了一些。
“浅浅,你怎么了?”
时镜担忧的深邃目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依然如她印象中的那样,紧张着她,担心着她。
“镜......”
她叫着他的名字,身子却下意识地想要从他的怀里躲开。
她怕他,害怕见到他,更害怕面对他,是她毁了他的孩子,毁了他做父亲的权力。
“怎么了,傻丫头?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成这样了?”
时镜看着她肿得厉害的眼眸,眉头皱了半分,伸手拭去她眼角在不经意间再度滑落的泪珠,心里疼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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