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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来到金碧辉煌找汤汝麟,汤胖子做贼心虚,跟李乐玩起了美人计,而他自己却借口有事溜出包间。李乐猜到这厮的打算,故意将计就计,与这群小姐嬉笑欢唱,趁机打探起金碧辉煌的内部情况。这时,一个混在小姐当中的女人忽然站出来阻止小姐们向李乐透露金碧辉煌内部的情况。
围在李乐身边的几个女孩子个个露出不悦之色,却也没人敢说什么,包间里的气氛冷淡下来。
那女人乍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但也许是精心化妆的缘故,李乐觉着她应该不止这个年纪。她从进门起便独据一角,一根接一根不要命的在那里抽烟,其他女孩子都若有意,似无意的躲着她。
估计这娘们是汤汝麟特意留下监视自己的眼线。李乐看着她,心中一动,抬手一指,粗野的:“你,对,就说你呢,一进门就在那抽,跟他妈哑巴烟囱似的,好不容易说句话,张嘴就惹老子生气,赶紧给老子滚的越远越好。”
那女人唰的站起,似乎要发作,眉毛挑了挑,嘴唇动了动,却终于什么也没说,气呼呼摔门而去。车前灯的胸的大小和脑子的大小刚好成反比,女人一出门,别人都没说什么,只有她嘟囔了一句:“熊样儿,不就是汤胖子跟前一条母狗吗?有什么可装的?”
这丫头嘴巴缺个把门儿的,倒是个打听事情的好人选。
女人走了一会儿,屋子里的气氛又渐渐活跃起来,李乐把车前灯叫到身边,趁着乱哄哄的音乐声,贴在她耳边问道:“我听说金碧辉煌里头有一家赌场,你知不知道在什么位置?”
车前灯立即点点头表示知道,随即又劝李乐不要去,说那个地方就是坑钱的黑洞,掉里头就出不来。李乐说你倒是好心,不过却用错了地方。还说,如果你能带我过去,今晚赢到的钱就全归你。车前灯是个外向姑娘,立即表示同意。
二人找了个借口出来,车前灯带路,又是坐电梯又是走楼梯,一路七拐八绕的终于来到赌场大门外。
汤汝麟用金蝉脱壳的计策躲出去,李乐在毫无凭据的情况下,面对汤胖子的盛情招待,自是不好发作。想要把他逼的狗急跳墙,就得想法子让他疼,让他怕,逼他发怒,让他觉得这么躲下去不是办法。
在换筹码的柜台前,李乐对车前灯说,我身上没带钱。车前灯先是一愣,随即不悦道:“你是跟我开玩笑呢吧?不带钱你让我带你到这儿做什么?”李乐说:“你总不能也没带吧,咱们说好了,借你的钱,赢多少都归你。”
车前灯有些犹豫,“我哪知道你的赌技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万一你要是输了呢?连汤胖子都那么怕你,我怎么敢跟你要钱啊?”说话间,却已从包里取出一叠钱,“看在你长的这么帅的份儿上,这钱你就是全输了,我也当自己消费掉了,就不跟你要啦。”
筹码面额最小的是十块,最大的达到了十万。等币交换。车前灯一共给李乐拿了两千块钱。萍水相逢,已经十分难得。
李乐拿着一小摞筹码不慌不忙往里走,车前灯看样子来这里的次数也不多,左顾右盼的紧跟在李乐身边。径直来到一张赌大小的百家乐台前。十几个赌徒正围坐在此,荷官是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正叫着大小任猜,买定离手!
李乐走过去拉了把椅子坐下,刚打算下注,车前灯提醒说,要不要先看看?李乐回头一笑,毫不犹豫的将全部筹码放在大的位置上。车前灯啊的一下叫出声来,责怪的:“你怎么全压了?”
荷官高呼:买定离手。一掀骰盅,露出两个五点一个六点,属于很大的点数了。荷官喊道:“五五六,十六点大!”
车前灯兴奋的抓住李乐胳膊连呼赢了!赢了!赢了!李乐笑道:“你这喊的比说球的刘建宏还有激情。”说话间,荷官又摇完了骰盅,喊着:买了,买了,多买多赔,压大赔大,压小赔小,豹子通杀,压中就赔三十六倍,买定离手啦!
李乐随手一推,将刚赢回来的筹码连同本钱一起推到了小的位置。车前灯想要阻拦却哪里拦得住,只好眼巴巴期待的看着荷官手下的骰盅。
“啊!”骰盅掀起的瞬间,车前灯忍不住尖叫一声,竟是一个一点,两个三点。果然是个小。
喝口水的功夫两千变八千,这可比做小姐一晚上赚的多多了。车前灯兴奋的什么似的,一个劲儿的问李乐,大哥,你刚才说的话算数吗?赢的钱真的全归我吗?
李乐点点头,看了看荷官,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兴许这一把就全输回去了呢。”
第三把又开了个小,李乐面前的筹码变成了一万六。第四把,依然全压。
荷官和其他赌客开始关注起这看似寻常的二人组了。车前灯在这种关注面前,表现出极大的不自信,一个劲儿劝李乐适可而止,赢差不多该走了。李乐是来砸场子的,自然懒得理会她的意见。
接下来,连续开了六把小,李乐次次压中。面前的筹码已经达到一百零二万之巨。零碎的小筹码都换成了以万为单位的大额筹码。第七把,李乐再次全部压上,却推在了豹子三个三的位置上。如果压中,赌场将赔三十六倍,就是三千六百多万。车前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了,直勾勾看着满桌子筹码,已对李乐先前的承诺不抱幻想。
荷官从一开始跟李乐卯上,到现在信心几乎被击溃,早已是面红耳赤,额头冒汗,手按在骰盅上,哆哆嗦嗦,连叫买的调门都走了音。
李乐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桌上,荷官几次用台下机关将骰子掉个,都被李乐以巧妙手法将骰子震翻回到三点向上的状态。荷官是赌场高新从澳门请来的高手,虽不知李乐的手法,却对骰盅内的变化心知肚明。考虑到这一把的输赢太大,竟不敢掀起骰盅。一时间僵在了那里。
车前灯一个劲儿的念着阿弥陀佛。围观众人已将这个赌台围的水泄不通,纷纷催促着荷官快点开盅。李乐笑嘻嘻看着荷官,道:“怎么了?这骰盅有这么沉吗?还是说你已经知道这骰盅下的点数,所以不敢开给大家看?该不是要汤胖子亲自来开才成吧?”
荷官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盅时,一旁忽然伸过一只手按住了骰盅。骨节突起臂骨粗壮,正是汤汝麟手下的金牌打手,负责赌场运营的金螳螂。
“刚才就听汤总说乐哥大驾光临,本打算过去敬杯酒的,但又怕打扰了乐哥寻开心,就想等会儿再过去,没想到乐哥是不爱美人爱赌桌。”金螳螂一边从荷官手中接过骰盅,一边满面堆欢对李乐说:“难得乐哥兴致这么高,区区几千万输赢算得了什么?这把盅不用开了,就算乐哥你赢了,我们照赔,只求乐哥赏个面子,这是最后一把,如何?”
嘿,李乐心中暗笑,看样子汤汝麟已经感到疼了,赔上这三千多万大概就是他的底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