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TM想日他了?这个臭不要脸的!!
结果……她又被重新摁进了冷水里去,差点憋死了才被眼前的男人从水中拎起来。
扶桑恨得牙关都直打颤儿。
紧跟着,就不省人事的,直接昏死了过去。
“喂!!喂——”霍慎拍了拍扶桑的脸蛋儿,皱眉,“这就睡了?”
戏都还没演全呢!
霍慎看一眼泡在浴缸里已然昏过去的小丫头,又看了眼手中那盒还没拆封的避-孕套,咬咬牙根,“还真是个磨人的洗洁精!”
霍慎犹豫了几秒后,到底还是拆了手中那盒避-孕套。
“妈-的!”爆了一句粗口,霍慎面向墙角,做了半分钟的心理建设后,到底还是解开了裤头,替自己戴上了避-孕套。
霍慎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要亲自动手解决这种事儿!
一刻钟之后,匆忙完事儿,他把纸巾包着用过的避-孕套一同扔进了垃圾桶里,这才去把浸在冷水中的陆扶桑捞了出来。
这会儿,她身上已经凉得跟块冰似的了,霍慎拿了衣柜里的一次性浴袍往她身上一裹,就出了浴室,直接将她扔到了卧室的白色大床上。
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背上那还在滴血的伤痕,又看了眼床上昏死过去的小丫头,皱了皱眉。
掀开被子,把手背上的血,滴到了床单上,想了想后,到底还是掀开了陆扶桑身上那件白色浴袍,强行在她两条白皙的长腿-中间也挤了几滴血滴了上去,当然,就连垃圾桶里那躺着的避-孕套他也没放过。
做戏得做全套,要不弄逼真点,还真瞒不过外面那钟凛。
待一切工作完毕之后,霍慎又坐在床头一派闲然的抽起了烟来。
目光似不经意的瞥了眼床上昏睡的女孩儿。
其实这张脸,他并不陌生。
若不是曾经因为在鸢尾孩子的满月宴上匆匆瞥过一眼,他今儿又怎么可能会冒险救下这小丫头。
他不知这小丫头是谁家的孩子,也不知她到底几岁,当时不过匆匆一瞥罢了,而那会儿的她,比现在可还小几岁,着实是个完全没长开的小屁孩儿,倒难为了他,竟然在今儿一眼就认了出来!
算她福大命大了!
霍慎把手里最后一口烟抽完,不疾不徐的在烟灰缸里捻了烟头,这才出了房间去。
门一开,钟凛第一个就迎了上来。
“三少!怎么样了?味道可还满意?”钟凛一边说着,一边探头往里瞧着。
“不怎么样!”霍慎说着,又从手中的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叼嘴里,一脸不悦的模样,眯眼睇着钟凛,“小丫头片子太嫩了,不经操,三两下就昏过去了,最后简直就跟操死人一样,太他妈败兴了!”
钟凛连忙凑上前来,恭恭敬敬地替霍慎把嘴里的烟点上,问道:“那要不咱给您再换个人?”
“不用了!以后再慢慢调教吧!”霍慎似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又补充一句:“我这人生来就有精神洁癖,你找的那些,我个个都嫌脏!”
精神洁癖?他霍慎这话若是被鸢尾给听到了,估计一鞋拔子就砸他那脸上去了!
“蔺晨,等她醒了以后,送去墨轩阁。”霍慎吩咐自己的手下。
“是!”蔺晨领命。
墨轩阁是霍慎下榻的别墅,也就是说,这女孩儿他霍慎要了!
吩咐完了之后,霍慎领着其他手下,大步离开。
而钟凛也长松口气,叫了服务员清点好现场之后,就匆匆去老二顾生那复命去了。
“二哥,这回老三总算破戒了!”
“真睡了?”顾生显然还有些不相信。
他这人,向来疑心重。
“真睡了!听收拾房间的小沁说,垃圾桶里有用过的避-孕套呢!还有,床上也全是那丫头的血,避-孕套上也还沾着血呢!这种事儿,总不至于还要造假吧?”
顾生沉吟不语,手指不疾不徐的拨弄着手腕上的那串檀木珠,似在认真的思忖着什么。
半晌过后,才开口道:“这么多年,他霍慎一直不肯要个女人,就担心被人踩着了痛处,今儿个突然就把女人领回去了,要说他开窍了,我可不信。”
“那是您没见过这妞!长得好看不说,还嫩得能掐出水来!但这些都不是紧要的,就说她那身材吧!我他妈光看着就……就射了……”
“那是你自己不争气,没本事!”
“二哥,这可真不是小弟我胡扯的,这百会门来来回回的女人不说上万个,上千个总还有的吧?咱什么样的极品女人没见过?但今儿这丫头,真极品到让我大开眼界啊!这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看霍少这回指不定就真栽了!”
“有你说得这么极品?擦擦你嘴边那猥琐的哈喇子吧!”顾生鄙夷的扫了钟凛一眼,冷哼一声,“行!二哥答应你,等把霍慎从他那位置上拉下来之后,他的女人,就赏给你了!”
“谢谢二哥!!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钟凛饥渴的咽了口口水。
“滚吧!”
“是,是,是!”
“对了!别忘了找人盯紧那丫头,别让她给我跑了!”
“这事儿我会盯着的,请二哥放心。”
“嗯,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