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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的对手我没什么可说的,跆拳道选手能走到今天,那实力肯定是强劲的,就算竞技散打,看着也比跆拳道要注重实战,所以很多人说跆拳道是花拳绣腿,这都是屁话,我还是信奉“没有最强的武功只有最强的人”这个信念。我认为小学老师未必打不过搬砖的,吹黑管的未必打不过收保护费的,我们初中那会校体育队的大个儿被音乐组弹钢琴的揪住猛打我也见过,后来大个儿叫来他哥替他报了仇,他哥是弹棉花的。这使我想起了普希金的决斗,作为一个诗人连小军官都摆不平,实在是太丢脸了,这说明当时的诗人队伍里鱼龙混杂,素质不齐,可能有不少还没当过流氓就宣布自己是诗人了。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4支参赛队都在这了,红曰的人我是认识的,可是我看不出我们对手是剩下两支的哪一支,他们都30锒铛岁,其中一队的5个人清一色的光头,我猜测应该是另外那组,因为我还没见过练跆拳道剃光头的。
结果一分擂台光头全站到了我们对面,裁判念对阵名单,我和光头甲互相行礼,直到我回到本队比赛开始这才确认光头组是我们的对手。进了16强的队伍我都大概有个印象,也看过几场这个叫“北道”的武馆的比赛,印象里他们好象都长发飘飘的,腰里系着黑带,上面绣着数目不等的金边,那代表着他们拥有很高的段位,我盯了一会,依稀辨认出其中几个,确实是北道的人,可为什么今天都剃了大秃子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场是张清上,我们这边名单排的是:张清、杨志、时迁林冲然后是我,这种排列也是我们最近最常用的,稳健安全。
对手普遍岁数不小,据我所知跆拳道想升到比较高的级别不光要经过重重考验,并且在岁数上有硬姓规定,一个18岁的人就算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不可能晋升到黑带,这项武术创建伊始就很注重“道”的修养,其实说白了就是克制忍让为先,同时不惧邪恶强大,再说白点就是要“德智体”全面发展。他们派出一个风度俨然的秃子来和张清打,刚一开始秃子就大喊一声,一个凌空侧身踢把张清踹得一个趔趄,张清挨上这一脚主要原因是被他吓了一跳,裁判一叫开始就有深仇大恨似的哇呀呀直叫唤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一脚之后还没完,秃子后着大大的有,只见他一会连环踢一会后旋踢,横踢竖踢勾踢,使劲踢玩命踢……总之那两条腿就像不是他的似的,张清有点搞不明白状况了,他一贴近对手人家就跳开继续蹬他。
一局打完我们都不知道张清丢了多少分,虽然大部分挡开了,但气势上却输了不少,张清拿毛巾擦着脸,骂道:“妈的太恶心了,大脚丫子直往脸上杵。”时迁笑道:“真应该让汤隆上,染他一脚癣。”
我上前问:“张哥怎么回事?你不会拿他没办法吧?”
“如果没有这劳什子,”张清说着看看拳击手套:“很容易就能抓住他的脚,可现在只能挡,那厮脚臭烘烘的,只要过了胸就直熏人。”
我说:“你看着点他肩膀,他踢哪条腿总得先动肩膀吧?你也好有个防备。”
张清抬头看看我,像不认识似的说:“行啊强子,这办法都让你想出来了。”
这哪是我想出来的啊,凡是看过90年代香港武打片的都知道一大堆这种希奇古怪的理论,我本人是不信的,一般人哪有那么快的眼神啊?等你看见他肩膀动说不定人家脚早塞你裆里了,再说碰上跳疆省舞的怎么办呢?
不过张清不是我,他之所以想不出这样的点子是因为他是马上的大将,在战场上很少能有亮飞脚踢人的机会,所以在平地与人动手他总有一个下意识的劈砍动作,还老想把手套扔出去砸人。
战局再开,张清在适应了一会以后马上占据了主动,跆拳道的跆字就有脚踢人的意思,可见跆拳道主要的功夫都在脚上,秃子完全是习惯姓地还想用脚攻击张清,只要他肩膀一抬张清的腿就封了过去,两人腿磕腿嘣嘣闷响,听着都特别疼,秃子腿抬不起来,只能用拳,但跆拳道里用拳颇多禁忌,包括不能击打对手头部,虽然现在是打散打,但秃子习惯成自然,他和张清玩拳法,那就跟兔子直立起来和狗熊打拳击一样只有被虐的份了。
第二场是杨志,对手是二秃子,二秃子在台边呼呼的把脚踢到耳朵边上以显示自己不凡的腿功,我看看二秃子,搂着要上台的杨志肩膀低声嘱咐:“踩他。”
然后比赛一开始杨志就假装一个小低踹没站稳踩在了二秃子脚上,二秃子功夫确实比一秃子好,至少他这一声叫得就响亮多了。我发现观众席里有一个人笑得特别欢畅,这人也是个秃子,曾经代表红龙道馆去老虎那里踢过场子……
后来虽然利用中场休息二秃子穿了双鞋,但还是难挽败局。至此,我这领队终于多少起了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