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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第一次爱抚
“吃饭了。”门外,母亲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洪钧把刚刚要发问的话重新咽回了肚里。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华灯初上,父母终于忍不住过来催促大家去吃饭了。
“明天早上,我再告诉你剩下的事情。”三叔也有点精神萎顿。即使洪钧心里还有多少疑问要问,看到三叔的精神状态,看到父母急切要吃个团圆饭的眼神,他还是忍下了。
晚上的饭菜非常丰盛,也许是瑞鑫第一次登门,父母已经把她当做准儿媳看待了,也许是洪钧一年多没有回家,二老想把这一年来的相思都放到这一顿饭里面吧。也许是三叔终于亮明了身份,找回了隐瞒了几十年的亲情吧。
总之,这顿饭非常丰盛。洪钧看到,自己家那只老母鸡已经被大卸八十块躺在了盘子里,它的不知是子是女的后代被煎的黄橙橙,软乎乎躺在另一个盘里。它的邻居,那只兔子也脱光了衣服,把自己丢在了瓦罐里。洪钧用勺子舀起了一个丸子,尝了尝,这才明白了自家那只小羊怎么不见了。
“你爸昨天就把菜备好了。”母亲说。
晚饭的气氛相当融洽。母亲频频给瑞鑫夹菜,看得出来,全家人都对瑞鑫相当满意,就连平时不上大席的三婶,也乖乖坐着,笑眯眯看着瑞鑫吃饭。
只是,在吃饭的间隙,洪钧看了看手掌,那份惊讶就一直在喉头,欲吐未吐。他憋住了,因为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好气氛。
老翟头并没有留下吃饭,人家一家人团圆,他不愿意去做电灯泡,虽然他也算这家人的亲戚,留下吃顿饭也无可厚非,而且现在的生活条件,谁家里也不会因为多了一双筷子就被吃穷了。他还是没有留下,只是和三叔嘀咕了几句,就走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晚上十点,吃完了,聊了一会儿天,三叔叫着三婶睡觉去了,父母在收拾残羹剩菜,瑞鑫想帮忙,被母亲笑着拒绝了。
“妮儿第一次来家里,可不能干活。”
于是,告诉了父母一声我们出去看看夜景。洪钧拉着瑞鑫,来到了村里,他要让心上人欣赏一下乡村夜景,她不是喜欢看星星吗。在这个没有任何污染的农村,天上的星星比那个雾气蒙蒙的工业城镇好多了。
更何况现在是农历月初,今晚繁星满天。那些星星一动不动地镶在夜空里,那么安详,那么悠远,那么宁静,就像藏在秘密世界里的一个个美丽的希望。有一颗流星在夜空里划出银亮的线条,就像在探寻着世界最美丽的未来。既像一只只明亮的眼睛,又像一盏盏银灯,你看着我,我照着你,白茫茫的银河静静地躺在璀璨的天空中。星群在银河里闪动,像是无数漂在河上的航标灯。
“好美啊。”瑞鑫陶醉了,斜倚在洪钧的怀中,双眼紧盯着满天繁星,眼中的点点星光是那样清澈、明亮。
“你看那颗星……”洪钧抬右手指向左边的星空,那里有一颗星星正山中浅蓝色的光芒。
举手的瞬间,掌缘有意无意碰触到了一个小小的柔软的东西。
他的脑子立即晕乎乎了,那掌缘上传来的感觉,是如此柔软,如此富有弹性,他醉了,仿佛整个人泡在桑拿房里,热气蒸腾着每一个毛孔,手、脚、胸、腹、头,无一处不舒服,又好像躺在鱼疗池中,几千尾小鱼啄着全身,无一处不麻痒。
轰。热血冲入了大脑,他面前的景物开始发黑,他忍不住想起了什么,于是,他像一个小贼,开始梭巡周围的环境。
于是,他看到了自己最希望看到的。
农村的夜里,三三两两乘凉聊天的人们已经熬不住困意回家睡觉了。土狗、土鸡、土鸭、土鹅们也没有和城里的亲戚们一样半夜恬噪的还习惯,早就各自归巢做梦去了。
真是个月高风黑夜啊。他在心里狞笑。
但是,他还是发现了不和谐。此时的窄窄的乡村小道上,除了洪钧和瑞鑫,还有三两只不识好歹的无名小虫儿唧唧乱叫。让洪钧恨不得掘地三尺把它们就地正法。
但是,即使有掘地三尺的能力,他现在也没有掘地三尺的时间,因为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摆在面前,需要他去做。
十万火急的事情。比“麻将桌边三位大夫已经等着了”更急。
他箍着瑞鑫腰的左手轻轻一紧,一拉,瑞鑫就从身侧滑到了身前,还没等瑞鑫意会过来,他的嘴已经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