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人家刁晨多心疼你啊,说是给你请了几天假,让你在家好好休养着,还说麻烦我们看着你,千万别让你跑出去闯祸。”
尽管知道这是我爸‘艺术加工’之后的版本,我妈还是很没节操地点头赞同了。
然而刁晨越是这样做,我越是觉得心虚,究竟得有多大一事儿才能让他把我赶到隔离区?偏我又不是个能不明不白混下去的人,这事儿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正寻思着突破口在哪里,关宇就自动送上门来,想着他和刁晨的交情,必定知道先内幕,于是我接起了他的电话,谁知道他不说话光笑来着。
“大哥,您有事说事,别笑了成不,我瘆得慌!”
“你明儿有空不?在家不?家里都有谁在不?”
“大哥,您要来查水表吗?”
“瞎说!我这有套新出的游戏,知道你爱玩儿,正好也没人陪我玩,要不咱俩凑合凑合?”
我去!我捏着电话咆哮起来:“我不爱玩游戏!你能有一次找我是正经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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