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后面,我已经开了小差,不知不觉想起和刁晨去蹭饭的那次,几乎没有谁会卖弄自己的事业有多成功,比起此刻的摇滚重金属等等,我似乎更喜欢那个带着些许调笑的‘神刁侠侣’。可是,刁晨走了,所有的事情都止步在昨天,以至于我还没品出那枚蜻蜓点水的吻是什么滋味,一切就已经悄然远去了。
可能大概也许我的的确确是在装笨吧。
“要喝酒吗?”董拙朋友问我。
“嗯?”被他这么一叫,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他指指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罐装啤酒,我也愣了,罐子都被我捂热乎了,要是这样还说不喝,一定会被打死的!
算了,冒着酒入愁肠愁更愁的危险,抠起拉环,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酒花四溅,跟喷泉似的,劈头盖脸飞过来。擦,怪只怪醒悟得太晚,发呆有必要摇啤酒吗?
董拙听见动静边唱边研究形式,这下可好了,整个酒吧的人沸腾起来,不带这么落井下石的。
我讪讪地说:“这酒太不淡定了,喷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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