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不应该啊,这会儿的天气也不燥了啊,而且她每天晚上都付出了很多的好吗?
就算昨天大姨妈来了,她也是付出了劳动的,而且顾焰还在每天的干活儿,怎么现在这会儿看着他好像又上火了。
顾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是看着唐柚那雪白的肌肤的时候,脑袋都在阵阵的发晕,下腹燥热。
而唐柚还不允许他转头,说是怕万一蛇出现了他不能及时的救她。
顾焰看着那雪白的肌肤猛然近了,伴随着一股清淡的幽香,让他的喉咙也更紧了。
“别……”
顾焰赶紧抬手阻止了她的靠近,自己转身捂住了鼻子不敢再去看她,
这会儿她身上不方便,他更不敢伤害到她,他嗓音哑的不像话,克制着自己汹涌的欲,
“别过来,你洗好了没有?”
唐柚看着他那发红的耳尖,不由得脚步一顿,听到了他声音的不对劲,目光也就下意识的往下一瞥。
好家伙,小小焰也太不经逗了吧?这就又醒了?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会儿她可没有故意逗他们啊。
唐柚见已经发生了血案,怎么也不能再洗澡了,就快速的穿了一件最保守的布拉吉,然后才去看顾焰的情况。
年轻男人的火气实在太重了,尤其是开荤不久体力又足够旺盛,媳妇儿却不方便的。
顾焰的鼻血流的十分的汹涌,唐柚赶紧去把盆里的热水倒了,去外面给他打了一盆冷水进来,顾焰本来是要跟她去的,却只得到了唐柚凶巴巴的一句,
“等着”
顾焰就楞楞的站在东屋里,看着刚刚还怕蛇怕的不得了的女孩儿打着手电筒就走了出去,
不过她依旧没有去厨房,而只是在水井边上给他打水,打水的时候还谨慎的把手电筒往水里照了照,似乎一不小心里面就会有什么东西会跑出来。
然而,就是这么害怕的她,还是跑去了外面给他打了一盆冷水进来。
顾焰楞楞的看着快步跑进来的女孩儿,漆黑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仿佛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那么怕蛇的女孩儿会一个人出去给他打水。
唐柚虽然想说他呆呆的样子很可爱,可是她更担心他今天这么流血明天会不会虚了。
明天他还得上工,干农活儿那可是很累的啊。
“赶紧坐好,头低一点点,我拍不到你的后脖颈了”
她记得,流鼻血是不能仰着头的,要微微低头,用凉水拍后脖颈才能止血。
唐柚凶巴巴的命令着,顾焰就跟个提线木偶一样的任由她摆布,乖乖的坐在了炕沿上,头微微的垂着,让她能够用小手沾点儿冷水轻柔的给他拍着后脖颈。
屋里有煤油灯,也有手电筒的光亮,他垂眸也只能看到女孩儿的一截裙摆,可是那熟悉的幽香却在鼻端挥之不去。
他头脑一阵阵的发晕,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垂在身侧无所适从的手就这么抬起来搂住了唐柚的腰,把她往身前带了带,低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