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对面的女子正是韩雪，曾经与秦殇在网络上有过一次交锋。秦殇虽然没有见过她的面，但是却在那次查到了她和刘菲菲在京城的地址。而刘菲菲也查到了秦殇在甘州大学所租住房子的地址，不过当她见到秦殇后，这一切已经被她埋在了心底。

韩雪手底下不停，樱唇微启道：“根据前几天我们搜集到的情报，M国针对其他世界各国，为了将来网络战的胜利，实施了一个‘芝麻开门’计划。上级指示我们，立即行动，抓紧一切机会将这个计划侦查清楚，一定要抢在别国前面。而且动手的时候一定要非常隐秘，如果被对方察觉，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导致网络战提前打响。”

这时，一个头发微秃的上校军衔的中年人听到两人的对话，走过来道：“没错，原本不想把你叫回来，但是思忖再三，考虑到你跟韩雪两人配合的亲密无间，这次便由韩雪来主导，你来配合，国家一切网络资源和这里的所有网络精英都由你二人调动。务必要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这段时间我们断绝跟外界的一切联系，直到任务完成为止。菲菲，你明白了吗？”

刘菲菲坚定的道：“是，罗主任，我保证完成任务。”

秦殇在与杨龙问完刘菲菲的事后，刚要挂掉电话，却听杨龙道：“秦少，最近天龙软件出了点问题，我隐隐觉得有人在针对我们，总是预感到好像有大事要发生。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过来当面给您汇报。”

秦殇便让他直接到自己办公室，杨龙来了之后，秦殇忙问因由。杨龙道：“最近，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我觉得我们必须重视起来。”

秦殇道：“什么奇怪的事呢？你说说看！”杨龙便将自己如何发现的一一道来。原来他最近在巡查公司的时候，连着发现了好多起员工在上班期间玩游戏的情况，当时他就把主官叫过来训斥了一顿。但是事后想想，以前天龙软件并不是这样的，不说每个员工加班加点了，就白天上班的时候通常都会忙的焦头烂额的，所以这种现象很奇怪。

所谓事有反常必为妖，按照天龙公司规定的发现问题追查根源的“五个为什么”精细化管理方法，他当即找到那几个违反规定的员工问他们为什么在上班期间打游戏，员工说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当天的工作；他又问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完成，员工说因为项目经理给他们分配的工作比较少；他又找到项目经理问他为什么会分配的少了，项目经理说项目部给自己分配的项目少了；他又找项目部部长问为什么项目会少了，部长说是市场部拉回来的项目少了；于是他又再次找市场部部长，才得知原来他们最近几乎拉不到任何项目了。

他再细问的时候，市场部的员工说是以往的一些大客户近期不是说没有上项目的计划、就是因为资金紧张的关系暂时没这方面的打算，有的干脆闭门谢客，连电话也让秘书回的。这种情况在天龙软件成立以来几乎少见，他越想越不对劲，正想找机会向秦殇汇报，他就打电话过来了。

秦殇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也是感觉到有些不妙，心想，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有很多，要么是国内软件行业不景气，导致下游产业陷入困境，但软件行业作为新兴产业，国内市场远远没有达到饱和，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天龙软件的质量下降，导致客户流失，但这在天龙现代化的管理体系下，也不可能出现质量如此下滑的情况；要么是有大公司强势进驻，导致很多客户迫于压力，不得不终止和天龙的合作，想到这里，他似乎隐隐有些头绪了，急忙让朱雀立即去查查，看最近甘州市有没有什么大的软件公司成立，现有的几家大型软件公司最近都在忙什么，业务量如何。

次日，朱雀带着杨龙，急匆匆的找到秦殇，刚一进门就道：“秦哥，果然有情况啊。甘州市的其他一些大型软件公司业务量都很正常，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我查到最近有一家软件公司悄悄的开张了，这家软件公司的名字叫做熊芳软件。”

“熊芳软件？”听到这个奇怪的名字，秦殇不禁再次问了一遍。

“是啊，当时我也很奇怪，想查一查这家公司的背景和老总的情况，却压根儿查不到，不过听说昨天他们才和工商银行甘州分行签下了一个项目。”

秦殇想到自己逃亡时曾经在春意软件工作，当时还在工行甘州分行成功的拿下了一个项目，当时分行的负责人叫彭腾，一个很精干的中年人，当时彼此的印象也还不错，看来有必要找他了解一下情况了。

随即对朱雀和杨龙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晚一点给你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