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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松枝还会产糖？我可是第一次听说。”

“不是松枝会产糖。”黎敏纠正道：“是粘染在松毛上的一种白色的晶块，像糖一样。”

“这一定是松树挥发出来的，不然的话，怎么会有那些东西？”善淑想当然地说。

“我考虑过这个问题，我想，最大的可能，是蜜蜂釆蜜时遗留下来的。”

“冬天蜜蜂都进窝了，哪里还会去采蜜？这个可能是不存在的。”

“但松枝挥发也缺乏依据。”黎敏思索着说，“总而言之，这是一个谜，直到现在，我还没搞清这竟究是怎么一回事。”

“今年冬天，我们不妨来观察一下，也许会找到答案。”

“好的，能当一回科学家，这感觉真的不错。”善淑的这一建议，正合黎敏的所思所想。

“松枝上的晶块是甜的，难道杜鹃花也是甜的。”善淑问。

“这倒没有。”

“那吃它干吗？”

“据说吃了这花，人能变得聪明漂亮。尤其你们女孩子，会变得更加妩媚出众。”

“是吗？”善淑将信将疑，忍不住试着吃了一朵。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黎敏问。

“亏你还会问？”善淑呸地一声吐在地上，叫了起来，“没滋没味的，这怎么能吃？”

“都怪我，忘了告诉你”黎敏故作歉意地说，“吃这花是为了漂亮，而不是因为它的味道有多么鲜美。”

“胡说八道，嘴里没有美好的滋味，又怎么会有愉悦的心情？整天愁眉苦脸的，又怎么会对身体健康有益？没有一个好的身子，漂亮又从何谈起？”面对叅敏的煞有介事，善淑忍不住来了一通饶口令给予反驳。

“别忘了，良药苦口。”

“可是它不甜，也不苦，因此它不是什么良药。”

“打住。”黎敏一笑不笑地说，“你可以反驳我，但不可以质疑它的神奇。记住，想漂亮必须心诚，不然像你这样的话，不仅要大打折扣，而且还有可能越变越丑。”

“你坏，尽作弄人，我不理你了。”善淑撅看嘴巴，佯作生气。

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尽管是出家人，一旦被人说丑，心里还是会不舒服，善淑也并不例外。

黎敏这才哈哈地笑了起来，走过去亲热地拍了一下善淑的肩头，说：“别傻了，我可爱的老师，快去采蘑菇吧。春天来了，山上的蘑菇一定很多。”

“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但敢变着法子捉弄老师，而且也敢动手动脚了。”善淑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被黎敏拍过的肩头，目光凌厉地剜了一眼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