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已经是晴空万里,山洪已经消退,但是那小溪上游的瀑布却仍然不小,神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赵天诚只好拿着重剑来到瀑布的下方,迎着瀑布流下来的水势劈砍。
过了一年的野外的生活,赵天诚和诸葛观澜就像是野人一样,因为赵天诚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而诸葛观澜更不敢一个人去襄阳城,再加上练武的原因,此时赵天诚之前穿的那间华贵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的了,已经被他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仅仅是将玉佩留了下来,身上裹着一张兽皮,脚上也是用兽皮包裹,虽然形象有些邋遢,但是现在赵天诚的气质却与以前截然不同,是那种身心合一,一种来自骨子里的武学的风范。
晚上的时候月亮格外的圆,银色的月光洒在山岭之间,赵天诚孤独的身影站在独孤求败埋剑的大石之上,现在他对武学的理解已经不再是那种描绘的感觉了,就像是一位多年临摹的人突然掌握了真正的作画的技巧一样。
现在赵天诚一人身兼两种剑法的极端,重剑之法厚重简朴,变化单一,但是招式雄浑,劲雄凝重。而辟邪剑法则是快捷飘忽,变化多端。他也不知道这两个道路哪一个能走的更远。但是只要能学会老顽童的左右互博之术,整个人的实力绝对不是翻一倍那么简单。
虽然没有能够亲眼领略到独孤求败的风采,但是也能从其留下的文字之中体会到那种境界,赵天诚跪下拜了几拜,不管怎么说,可能独孤求败是赵天诚第一个承认的师傅吧!也是第一次没有利用石室学到了高深的武学。即使现在石室消失他自信在这江湖之上也会有他赵天诚的一席之地。
第二天的时候赵天诚和诸葛观澜并派站在山洞之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地方,他对这里的感情可能这一生都不会忘怀,而一旁的诸葛观澜的眼中竟然隐隐的闪现泪光,赵天诚看到之后非常的感动,拍了拍诸葛观澜的肩膀道:“没想到你也是一个感情这么丰富的人?”
诸葛观澜却有些哭腔的道:“公子,终于要离开这里了,我发誓再也不会在回到这里了。”
“.........”本来想要安慰几句的赵天诚顿时被噎了回去。
走到快要出谷的时候,赵天诚也没有看到神雕,本来以为神雕不会和自己一起离开了,但是就在赵天诚转身的时候,一身嘹亮的雕鸣在整个山谷之中回荡,一个矫健的身影冲天而起,在山洞之上徘徊了几圈之后,突然向着赵天诚二人飞来。
赵天诚哈哈一笑,在神雕近的时候一把抓住神雕的双爪,同时右手抓住一旁的诸葛观澜,神雕一点都没有被这点重量所影响,速度一点没受影响的冲天而起。天空上只留下诸葛观澜杀猪一般的惨叫“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