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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顾浅凝消失几天

季江然沉吟的:“嗯”了声,他还有事,接着将电话挂断了。

薄云易抬头:“二少要是有事,我们下午再聊。”

季江然浅笑:“没什么事,你接着说。”

薄云易跟他说计划推行的进展程度,只说重点,季江然一定听得懂,所以很快说完。

季江然撑起颌说了几句自己的意见。

站起身说:“晚上叫上你妹一起吃饭吧,来了几天还没有请你们正式吃过饭。”

薄云易拿文件夹子漫不经心地敲打手掌心,表示惆怅:“小小那丫头,闹腾得很。这几天没时间陪她,昨晚回去还跟我抱怨。”

“人家大老远来找你,你的确该多陪陪她。工作重要,妹妹也很重要,别把自己搞得太紧了。”

薄云易这人有个特点,工作的时候要全身心投入,玩也要玩得痛快。哪一时被分心都情绪都会变糟,所以考虑着劝上官小小回去。

说好晚上一起吃饭,薄云易出去前说:“让二少破费了,我给小小打个电话。”

上官小小这几天都是自己逛街,没办法,薄云太忙了。早出晚归,去公司找他一定不行,那里肯定跟战场一样,她去了不仅会添乱,薄云易还会不高兴。

所以每天撑着眼皮等他回来,不论多晚,都会跳出来,霸占他睡觉前的那点儿宝贵时间。

听到薄云易说季江然要请他们一起吃饭,高兴的不得了。

从沙发上跳起来,问他:“那你是不是会早点儿过来接我?”

薄云易正跟操盘手说话,得出空只道:“自己打车过去,全城的出租司机都知道那里怎么走。”

最后只报备给她一个地址。

上官小小有一点儿扫兴,却仍旧很开心。把箱子打开,挑选漂亮的衣服,没有感觉满意的。现到商场里去买。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到一件粉红色的长裙,穿在身上一定很修身。第一眼看中的东西永远觉得最满意最喜欢。

进到店里,指着衣服对店员说:“这件衣服我试一试。”

几乎一口同声。

寻声望过去,对面一个化浓妆的女孩子也指着要这一件。

顾浅浅已经先发制人:“是我先看到的,你去试别的吧。”

语气中明显透着让人不悦的傲慢。

本来一件衣服,上官小小没打算跟人争得脸红脖子粗,即便她十分喜欢。但是一听顾浅浅这样说,当即很不愉快,不打算让给她了。

“怎么说是你先看上的呢?我比你出现的还早。”转首,礼貌的对店员说:“麻烦你,我要试一下。”

顾浅浅打小就是这个性子,被家人惯坏了,本来就不知道收敛。再加上这段时间被段存当宝贝一样哄着,更是踩到了云头上。

哼笑:“你要?你买得起么?”

这家店里的衣服从来都不便宜,即便一件款式简单的衬衣也要几千块,何况这种现量版的裙子。

上官小小好笑,长这么大还从没因为想要一件东西而没钱买困扰过。

段存在那边挑了一顶帽子再过来,就看到顾浅浅气势汹汹的跟人吵,问她:“怎么了?浅浅?”

顾浅浅说话极是难听:“遇到一个不讲道理的疯女人,什么东西么。”

上官小小气坏了;“你什么东西啊?会不会说话?没教养是吧?”

段存看一眼,几乎晃了神。

上官小小太漂亮了,明媚的五官,皮肤白眼睛大,像个精致的芭比娃娃。偏偏身段长得好,是男人最喜欢的天使面容,魔鬼身材。

伸手拦住正要发作的顾浅浅,笑看上官小小说:“浅浅,好好说话,不就是一件裙子,我们再看其他的好了。”

上官小小已经从店员手里接过来准备试穿。

顾浅浅哪里会同意,任性的上去撕扯。

“凭什么让给她,我就要这一件。”

上官小小很郁闷,本来很开心,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个难缠的主。

试都不试了,告诉店员:“帮我包起来。”接着掏出卡递给她,连价码都不问。

段存看着她嘴角弧度越发大,见顾浅浅不休不饶,摸了一下口袋说。

“呀,钱夹掉了,今天买不成了。”

顾浅浅脸都白了,她自己一定没钱买,什么都是指望段存。没想到他将钱夹丢了,里面还有不少现金呢。顾不上了,拉着他:“怎么掉了?那快找一找吧。”

段存拉着她转身离开,走几步回头冲上官小不眨眼睛。

上官小小憋着气接过裙子,出商场的时候又看到段存。

见她出来,扔下手里的烟走过来。还是客气礼貌:“刚才真对不起,是她不懂事。”

上官小小不喜欢这样流气的男生,没什么表情,只说;“算了,我已经买到了。”不再理会他,伸手叫来出租车回酒店。

顾浅浅本来心里就憋着火,从洗手间出来又看到段存在和上官小小说话,一下就火灾,快速往停车场走,也不理他。

段存眼角余光瞥到她,知道她是看到了,于是快步追上去。

到现在他对顾浅浅还是很感兴趣的,虽然有的时候太任性让他烦。不过,现在的女孩子哪有几个是不任性的,这种新鲜劲还没有过,自然会哄着她。

坐到车上后捧起她的脸:“怎么了宝贝?不高兴?”见顾浅浅不说话,哄她;“我们明天再来逛,到时候你喜欢什么都买下来。”

顾浅浅哼了声:“你看那个女人长得漂亮,心动了是不是?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段存笑笑:“能说什么,告诉她那件裙子其实并不好看。再说她哪里有你漂亮,差远了。”

顾浅浅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段存过来吻她,唇齿间溢出来:“当然是真的,还会有假?”

顾浅浅推他,可是推不动,段存紧紧的将她箍在怀里。跟女人讲不清道理的时候不如吻她,亲得她五迷三道,就什么都忘记了。哪里顾得上胡搅蛮缠。

可是越吻越热,动情起来。段存的手开始不老实。

处了一段时间了,每天把她哄得很开心,却再没有下一步。还不想动她,段存有个习惯,一旦跟女人住在一起,就很容易厌倦,便想寻找新的猎物。而姐姐跟他说了,这一个要处得久一点儿,说她已经答应安子析了。

所以一直等到今天,每次只是亲一亲。等不下去了,放得太久不吃掉也会变馊。

啃着她的脖子气喘吁吁;“浅浅,今晚去我那里住吧。”

顾浅浅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在一起很久了,段存还是第一次对她说这种话。以前有朋友谈恋爱,没两天就混到床上去了。一直感觉满意,觉得段存还是很尊重她的。

“那我得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不回去了。”

其实那个家她每天都不想回去,大房子住习惯了,如今的卧室还没有以前家里的卫生间大。不过家里现在只能负担起那些,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每次走进家门,看到四处都标识着落破,就让她心情灰到极至,朋友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来。

于是恨死了顾浅凝,觉得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所以,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顾夫人一定不想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过夜。

可是顾浅浅根本不会听她的话。

顾浅浅洗澡的时候,段存在房间里给其他的女朋友打电话,听到开门声挂断。看到顾浅浅裹着浴巾出来。

“把你的衣服借我穿一下吧,没有睡衣。”

段存已经走过来,坏笑:“穿什么?”他那意思明显,已然不言而喻。

俯身在她肩头亲了亲,眼里灼热地冒出火。本来要去洗澡的,如今顾不上,抱起她往床上走。

顾浅浅羊入虎口了还要问傻话:“你以前有多少女朋友?”

段存怎么可能一个一个的数给她听,多得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就连他的姐姐都骂他是种马,不过他不介意。

“这个时候说那些干什么,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女朋友。”

顾浅浅的脸上烧起一团火,有些紧张的缩起身子。

段存吻着她;“不要害怕。”

顾浅浅意乱神迷,根本听不清他的话。

段存将浴巾扯下去扔到一边。他是调情高手,何况一个小丫头。

顾浅浅只是因为不适难耐的哼了声,并不像他料想中的那样呼疼。

段存这才反应过来……亏她这段时间装得这样清纯,还以为是第一次。他虽然不强求女人怎样,这种东西他也不在乎。可是最见不得女人弄虚作假,装得有模有样,原来只是这么个货色。

不再动了,抬起头问她:“你才过十七岁生日是吧?”

顾浅浅一眼迷乱,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胡乱的点头。

段存没再说话,揪着她的头发,有些粗暴。

一结束去浴室,出来的时候顾浅浅已经睡了,他到客厅里给段心语打电话。

一张口就抱怨:“你朋友介绍的都是什么人啊?”

段心语满不在乎的说:“怎么?之前不是还好好的,说你挺喜欢。”

段存爆了口粗话:“看着倒清纯,其实全不是那样么。”

段心语呵呵的笑着:“你不是不在乎这个?”

“是不在乎,就是觉得女人这样特别烦。装什么装?”

“你们不会今天才住到一起吧?你行啊段存。”

段存很恼火:“我倒想啊,就怕新鲜劲过了转首就甩了她,到时候你怎么跟你朋友交差?”

段心语马上说:“装也要装一段时间。不喜欢就摆在一边好了,反正你还有其他女朋友,也没让你天天守着她。”

段存看了一眼时间,还早,换上衣服出门。

季江然请薄云易和上官小小吃地道的本地菜,环境优雅,进去之后穿过长廊就是亭台楼阁,连包间都在水阁之上,古香古色。还有人弹奏扬琴,整体的感觉都十分美妙。

上官小小偷偷打量季江然,觉得这个男人看似风流,却掩不住的雍容优雅。难怪那么多的女人都会被他骗,太有资本了。

她吃了很多,直夸这里的本地菜好吃。扯着薄云易的袖子说:“有时间我们再来吃。”

薄云易抽出手:“你自己来吃,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

季江然微微笑:“来吃的时候挂我帐。”

几个常去的地方从来不当时结算,都是记下来,固定的时间来刷卡结帐,省去不少麻烦。

从里面一出来,薄云易先送上官小小回酒店,而后还要返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上官小小撅着嘴巴:“你就差这一个晚上了么?不能陪我四处逛逛?来这么多天了,你还没陪我转过呢。”

薄云易挑了挑眉毛,开玩笑:“你问二少,我懈怠了,他给我钱么?”

上官小小就真的看向季江然,大眼睛溜溜的转着。

季江然嘴里叼着烟,夹到手里说:“给啊,怎么不给。男人征服世界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讨好女人。”拍了拍薄云易的肩膀,微微一笑:“工作重要了,陪妹妹也很重要。”

薄云易就知道他误会了。

季江然识相退场。

“云易,你送小小回去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也没有什么事,之前喝了一点儿梅子酒,整个人就有点儿飘。没办法,味道太好了,老板从老家带来了,听说是纯手工酿制,入口还有一丝甜味。不是每个人都喝得到,专门拿出来给他喝,也算极有面子。

路上接到林嫣然的电话,没看号码,听声音的时候还问:“哪位?”不敢叫名字,只怕胡乱一出口就叫错了,男人真的很忌讳这个。

林嫣然细细的说:“是我,林嫣然。”

她回老家好几天了,本来不打算回去,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她还没走。

忽然季江然问起来:“这会儿该放假了吧?我看好多大学生都返乡了,你怎么还没走?”

她才拧着衣角说:“东西收拾好了,明天就走。火车票都买好了。”

“坐火车?”林嫣然皱眉:“那个东西慢死,坐飞机吧。”

返乡高峰期,又快过年了。哪里买得到,火车票不提前很多天,也不一定能买到,她不过随口一说。

“机票这个时候一定买不到。”

季江然给秘书打电话,让她订一张票,问她:“你家哪里来着?是明天吧?”

林嫣然心头泛苦,跟他说过好多次了,s城人,上次说起来的时候,他还笑着说那里出美女。

低低说:“s城,是明天。”

结果当天晚上季江然就把机票给她送过去了。

林嫣然算是他的女朋友里最省心听话的一个,如果他不联系她,她从来不主动联系。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想见她,就怕他觉得烦。

这还是第一次给他打电话,如果不是想他难耐。自打回来,他一次没给她打过电话,林嫣然甚至觉得,他已经忘记她了。

季江然也是真的才想起来。

紧了一下耳机:“是你,这么晚了还没睡?”

林嫣然说:“马上就睡了,你还没有休息么?”

“刚跟朋友一起吃过饭。时间不早了,早点儿休息吧。”

林嫣然握着电话:“那……晚安。”

“晚安。”季江然扯掉耳机扔到一边。

顾浅凝的房间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一片。听说是病了,看来早早睡下了。

将天窗打开,掏出一根烟点上。口中仿佛还有梅子酒的味道,和着烟草,又苦涩了起来。

上官小小一抬手抽掉薄云易手里的烟按灭进烟灰缸里。

“压力很大么?还是这次的case很难搞定?我发现你现在怎么那么爱抽烟?”

薄云易手中一空,又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却没有点燃。

漫不经心:“工作就是这样,从来不是如此。”

上官小小凑近来盯紧他:“才不是,你最近似乎格外消沉,别以为我看不出。我认识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前什么样我会不知道?薄云易,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怎么了?这次见到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怀疑他真的是太累了,见他眼里没什么光彩,即便笑着也是灰灰的,没有以前的生动和流光溢彩。工作也太拼了,一刻不想停下来,眼睛里有明显的红血丝,这不正常。

“要是真的太辛苦,不要做了。”

薄云易转身看窗外,良久才说:“大人的世界你们小孩子怎么懂。”

上官小小不高兴了,最讨厌薄云易把她当小孩子,她真的已经不小了。

拉着他转过身:“薄云易,你看清楚了,我二十二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你的思想停滞不前是不是?”

薄云易弹她的脑袋:“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个小孩子。”

上官小小沉默了一会儿,郑重其事地拉起他的手。

“我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

薄云易只说:“别闹,多大的姑娘了不嫌丢人。我是你哥。”

“你不是我哥。”上官小小甩开他的手,气的不得了,连声音都大起来:“我们不过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算什么哥哥。”

薄云易不想听她再说下去,扶上她的肩头:“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我今天很累,也要睡了。”

上官小小咬着唇,知道他不爱听。虽然任性,但道理她还是懂的。知道他很辛苦,点点头回房间。

“那你早点儿休息,别再工作了。”

不等走到门口,薄云易叫住她:“小小,你才从国外回来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明天回家吧,省着叔叔阿姨担心。”

上官小小回过头瞪他:“我不走,我才来几天啊你就赶我,这世上就没有你这么不讲良心的哥哥。”

薄云易苦笑:“还当我是你哥啊,一点儿都不听话。”

上官小小低声嘟囔:“情哥哥。”接着贼笑着离开了。

安子析上到五十三楼的时候发现顾浅凝还没有回来。看来这回病的不轻,快五天了还不见上班。

敲了两下门进去。

午休时间,秘书都不在。整个五十三楼空荡荡的,只有季江影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按着眉骨想事情。

安子析走进来,问他:“怎么不去吃饭?你这个忙起来就不吃东西的习惯一点儿都不好,身体早晚会垮掉。”

季江影眯起眸子:“你吃过了?”

“没有。”安子析过去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想跟你一起吃,我们去吃饭吧。”

季江影抓起她的手,只说:“你自己去吃吧,我有工作没做完。”

“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

定然会不需要,安子析了解他,重要的资料除了他,只会让最信任的高级秘书接手。现在她即便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秘书,也不行。

嘴角动了动:“那好,我一会儿自己去吃。顺便给你叫份餐上来。”

季江影说;“算了,晚上一块吃。”

安子析点点头,安静的从五十三楼下来。回到办公室直接给季江然打电话,她是个场面人,说话还很少这样刻薄。

“顾浅凝仍旧没来上班,也不知生了什么病,是死是活。”她这样说只是置疑,顾浅凝那个样子哪里像个会生大病的人。喝了一口咖啡又叹:“不过没关系,她回不回来都无所谓。要是回不来了,倒省去所有麻烦。”

季江然淡笑不语。

安子析挑高了声音:“怎么?我说她你心疼了。”

季江然就那样半真半假地飘飘说:“你别说,还真是心疼了。”

安子析感慨:“季江然,你究竟有多少好妹妹?”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老大,而不是我。”他轻笑:“不过我建议你别问,他可没我这样的好脾气。”

“你们哥俩在我眼里都那个样。”安子析不予苟同,他也仅是装得好。不跟他聊下去,肚子空空,还要去找东西吃,就先挂断了。

季江然难免觉得蹊跷,连续几天去顾浅凝的公寓楼下,发现窗子总是暗着的。

如安子析所说,她那种顽强的人,怎么看都不像弱不禁风。而且他知道她的工夫了得,见的次数多了,一点儿都不怀疑,他根本拿她没办法。

掐灭手里的烟,打算上楼看看。直接乘电梯上来,按了许久的门铃,彻底确定没人来开的时候,已经准备找人砸开一看究竟。

门板离开一条缝隙,薄弱的光影射出,接着被人撑开。

顾浅凝睡眼朦胧的倚在门框上。看到是季江然之后,神色里透出一丝讥讽:“季二少怎么这样闲?来我家里有事么?”

季江然偏首冷笑,只怕病得就要死了,嘴巴却不饶人。最恨她这种夹枪带棒的说话方式。

愤愤的回给她:“听说你病了,确定一下是不是死在房间里没人发现。”不等她说话,手掌贴着她的胸口触进去,看到顾浅凝伶俐的闪躲,哼了声,扯动嘴角坏笑,仿佛想多的人是她。手掌伸到室内,试了一下温度;“温度不低,连个冷冻保鲜的做用都起不到,真死在里面臭了都没人知道。”

顾浅凝操起手臂:“你当我是速冻水饺?”

季江然郁闷的一皱眉:“别恶心我,以后还怎么吃。”

“爱吃不吃,没人陪你闲磕牙。”顾浅凝退进来一步,“砰”一声将门板关死。

无论季江然怎么叫,她都不开了。季江然真觉得她会死在里面,那样子不是生病了是什么,脸色苍白,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即便她不化妆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模样,水灵得很。

顾浅凝在门板上靠了一会儿,再站起身往卧室里走。她不过先季江然早一步进来,不等将衣服换下去,门铃就响个不停,随意扯过睡衣过去开门。那伤口早已经裂开,站得时间久了,温热的血液顺着肩头和手臂往下淌。再不处理就要露出破绽,连她自己都嗅到浓重的血腥气。

扯掉睡衣扔到一边,开始包扎处理。消毒的时候真是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伤口很深,将半个肩膀都穿透了。流了不少的血,这一刻终于止住了,拿纱布一层一层的缠好,靠到床头上,额头上生了层细密的汗。

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从动手到逃亡,只用了半天的时间,索性没有算计错,赶上了这趟航班飞回来了。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电话响起来,是季江影打来的。

这些天她处在隔绝的状态,电话一直关机,甚至没有带在身上。他们怕极了这种信号追踪。回来的时候才打开,季江影就有了反应。

他不是一直拔打才刚好撞个正着,是通过定位仪感知到她已经回来了。

“我在门外,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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