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擒虎被他这么一喝,倒是愣住了说不出话来。
跟他站在一起的柳芙蓉可不高兴了。孟擒虎素来唯她马首是瞻,就如同她的马仔一样,这时听到冯义庭这么说他,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堪比霜雪。
她本来对冯义庭就有些不满,这时见他又这么说孟擒虎,便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时旧寒可算是古今第一魔王,这位小道友不仅将他放走,还一味帮他说话,安的什么心?”
冯义庭见她板着俏脸,这么说自己不免有些不悦,这时翻了翻白眼说:“瞧这位美女话说的,你的意思是我要不让时旧寒走,你们立刻将他擒住伏法,接受人民的审判了?”
柳芙蓉可从来没被男孩子这么呛过的,这时俏脸时青时白,妙目一睁怒道:“我虽然没有办法将时旧寒捉住,但我们可通知了各自门派。如果不是你出主意让时旧寒离开,至少我们能将他拖延到师父赶来,到时候,就算我们捉不住他,中原剑派这么多前辈,也捉不住他一个时旧寒么?”
冯义庭最怕的就是这个结果,于是松了口气,嘻皮笑脸的说道:“美女姐姐说的倒是不错,其实我就怕你们叫出师辈来,到时候事情就难以收场了呵呵。”
柳芙蓉己经对他生出芥蒂,这时看到他突然像个无赖似的嘻皮笑脸,更是浮出厌恶之情,厉声喝道:“你这贼子,原来以为你是玄门中人,想不到你竟然跟时旧寒一伙,故意将这个魔王放走!小贼子,你可知罪!”
冯义庭一愣,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对方归到邪魔一类了,不免搔了搔脑袋,这时嘀咕道:“瞧这话说的……难不成我冯义庭一脸的忠厚,完全高大全的样子,倒成了贼子了不成?”
柳芙蓉这时心念一闪,只听一声清响,那柄大泽突然便跳在眉前,一动不动张弓待发的样子,显然只要主人一声令下,立刻便会将冯义庭斩于当前的样子。
冯义庭本来是想解释一下,这时看到这个女孩好像脾气挺大,根本就不想听自己解释,己经将自己归为邪魔一类,不免有些生气。这时索性摊了摊手,不以为然的说:“照你这么说,是要将责任推到老子身上了喽,莫非……你想杀了我不成?”
柳芙蓉见他神色一变,满脸的无所谓惧,突然又像个无赖,更是恨得牙痒痒的,目露凶光一声娇咤,立刻便要出手!
丁思兰本来一直站在一边,冷眼打量着他们,这时看到柳芙蓉要动手才跨了一步,大声劝道:“柳师姐,且慢动手,听我说句话!”
她这话音一落,后面一直紧张盯着他们的丁思竹,这才安静下来,又不动了。
柳芙蓉这才恨恨瞪了冯义庭一眼,神念一敛,听得“嘤”的一声清响,那柄蠢蠢欲动的神剑往回一缩,再次安静下来。
丁思兰这时看了看冯义庭,叹了口气说:“我跟这位小冯道友,本来是有宿怨,只不过前番因为一些事情倒是打过一些交道。因此知道他并非大jian大恶之人,明白他肯定不会纵容时旧寒,这中间肯定是有误会,大家先别动手,不如听他解释吧?”
冯义庭这才明白,丁思兰为什么露面之后,一直会对自己时冷时热,估计是回去之后,听了师父的话,明白她跟自己本派有什么过节,这才会如此的吧。
因为当初在上海,他就听容英惠也说过,不能再跟这个丁思兰再交往了。
不过,她当时以为自己受时旧寒挟持,竟然戴着虚空钗潜来救自己,明白她心性善良,倒不是柳芙蓉这种凭着容貌不讲理的女孩,于是按捺了一下静听她说话。
孟擒虎开始是受了冯义庭呛白的。这时看到柳芙蓉分明是因为自己而生的气,也不愿意让她独自面对冯义庭。因此,便有些不分青红皂白的说:“不管怎么说,这位姓冯的小道友,既然知道我们会找师辈来此擒贼,还公然让他们离开,就有些说不清了。既然这样还有什么解释的,大伙不如将他拿下来,听候我们师父的发落罢!”
到这个时候,冯义庭可真是有些生气子,他听了这话脸色一板,冷冷的哼道:“我以为你们是名门正派,多少会讲道理,看来不是这样。这儿除了这位丁姐姐还清醒,其他人只怕一见时旧寒便满脑子浆糊了吧?看看丁姐姐吧,她人漂亮也明事理,我可十分佩服呢!”
他此话一出,孟擒虎就更生气了,这时手一张,峨嵋金轮便腾在掌心,这时冷冷哼道:“春、夏、秋、冬!还不结阵将这个小贼子拿下!”
春、夏、秋、冬见师兄发话,立刻祭出神剑,迅速站开了。
一直蹬在一边抽烟的布安农,也慢慢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冯义庭。
丁思兰见状大急,这时刚想制止,就听冯义庭这头驴不以为然的说:“呵呵,说句你们不爱听的话,就凭你们这些人,想将我拿住只怕还不成吧?”
他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人就都变了脸色了,包括一直在冷静分析的赵昆明、还有苏求凡和冯定涛他们,脸色都是一变,迅速便冷如凝铁了。
丁思兰愕然望着冯义庭,她心里“咯登”一下,明白这头驴是在引火烧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