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司马慰祖暴病而亡,此时这才发现他的宝压错了,这一切都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但是此时他和这贾后却是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现在这贾南风最大的依仗太子司马慰祖却是归西了,这贾南风现在是江河日下,只怕是蹦跶不了几天。而他却是站错了队伍,不仅是当时把司马慰祖推上太子之位的少数几个宗室王爷之一,更是明里暗中对原东宫臣属做了不少坏事,只怕那司马遹迟早会秋后算账!
想到这些,司马伦情不自禁地举起手中茶杯,狠狠地向门上砸去。
“砰!”茶杯砸碎,碎片差点落在刚要进望龙阁的孙秀脸上。
“王爷,你又是生气了!”这孙秀虽是一惊,却是面色一转,十分温柔道,宛如女子一般。外人不知,都以为这孙秀是靠溜须拍马和察言观色的本领,成为这赵王的心腹,其实还有重要一个原因,这孙秀最初却是靠男色而俘虏这司马伦,这司马伦是个男女通吃的家伙,而那孙秀年轻之时是眉清目秀,白嫩润滑,宛如处子,一来二去,这两人就这般好上去了,成为了赵王府的长吏,司马伦的心腹。
“俊忠,你怎么来了,可有什么要事!”司马伦看到孙秀道。脸上虽然仍是怒气横秋,但却是缓和多了。
“王爷,今日微臣是有喜事要来向你报的!”孙秀又开口道。
“喜事,能有什么喜事?司马慰祖暴病而亡,那贾谧也是被吓的一病不起!当年若不是你力劝,本王是根本不屑和那贾南风合作!孤家见贾南风一笑,这心里哇就突突直跳,我看她貌似温和,心实狠毒,酷似其父。想当年,她召本王的侄孙楚王玮入京除掉了杨骏,旋又借楚王之手,残杀了本王兄长汝南王亮一家,后又诬楚王矫诏擅杀大臣,将其杀害。贾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毒妇,真是后悔投靠这贾南风!”
“既来之,则安之。王爷何以自寻烦恼!以在下愚见,此时山雨欲来风满楼,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正是王爷大显身手,争霸天下的大好时机。”孙秀接着道。
“哦?何谓既来之则安之!”司马伦又问道。
“王爷既然是上了贾后的船,就不要后悔,一条道走到底!况且是大战未发,鹿死谁手,尚且为主,何必是长大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当今皇上懦弱,皇权实为贾氏所篡夺。贾后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狐假虎威,贾南风名为皇后,却实为天下之主,这也是其最大政治优势!况且贾皇后窃权已有近10年之久,后党盘踞于朝也已根深蒂固,只怕是撼泰山易、撼贾氏难。因此眼下这太子虽逝,而后党骨干贾谧又是重病不起,但是这朝政还是牢牢抓在了贾后手中,这禁军还是牢牢掌握在王爷手中!王爷只需鼓动这贾后一党主动挑起争端,和广陵王一党斗的你死我活,净得渔翁之利即可!”孙秀又接着道。
“王爷只要是稍一点拨,以那贾谧的性格,必然和司马遹一党火拼,司马遹刚回到洛阳,站脚不稳,再加上王爷数万禁军暗中相助,那司马遹定然不是贾谧对手!借贾后一党力量除掉了司马遹后,这贾后一党必然是天怒人怨,人人悲愤!大晋乃司马氏天下,而王爷乃皇上叔祖,理所当然从皇后手中,把皇权夺回来!”孙秀顿了顿又接着道。
“妙哉!妙哉!俊忠不愧为本王的诸葛孔明!只是那贾谧一时重病不起,而贾南风却是一介女流,坐镇中宫,这后党没了主心骨,只怕一时是无法雄起!”司马伦又不解道。
“所以,微臣向赵王来报喜,就是为此事!微臣当年奇遇的师门,有一个仙姑来到府中,此世外高人,定能起死回生,手到病除!”
“有如此好事,果真是天助我也!”司马伦兴奋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