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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集英巷,盛家,傲雪居,盛长林歪在床榻上愣神,一切来的太快,他本想着让四姐姐盛墨兰和禹州团练赵宗全之子赵英策简单见一面。
可万万没想到,不知赵英策在他舅舅沈从兴那里使了什么手段,三天时间,过了明路,只等择良辰吉日,迎娶盛家姑娘了。
而且沈从兴也顺便与淑兰姐姐定了婚期,迎娶日期间隔不到半个月,只等宥阳老家的盛家大房来汴京了。
盛家老太太处,寿安堂,今日白石潭贺家祖母和孙儿贺弘文一起来盛家做客,而且听说贺弘文已经做了太医院的医官,定居汴京。
家宅就在甜水巷,年底贺弘文就可以迎娶盛家大房的盛品兰,与四姐姐盛墨兰的婚期间隔不到一个月,同月嫁三女,三喜临门,可喜可贺。
寿安堂,盛家祖母与贺家祖母一起喝着茶,盛家的四位姑娘也在此,时不时的还调侃贺弘文一下,问他想不想盛品兰,把贺弘文羞得不敢回答,又不能不回答,还不能轻易回答。
盛家祖母假装呵斥,贺家祖母却笑着摆手说,我们家文哥儿每十日必给宥阳去信,直接出卖她这纯情的孙儿,惹得贺弘文只能询问盛家小七为何不在此。
盛家祖母差人去傲雪居,让盛长林前来,而此时盛长林正在跟程家兄弟交代事情,并将一份备案书信交给他们,嘱咐道:“这三人,务必找到,一位是我小娘家的妹妹,我的嫡亲姨母,另一位是原来我小娘身边的贴身侍女,最后一位是曾经在我小娘生产之前,为我小娘诊脉的郎中。
让皇城司的勾当们,客气点,找人可放开手脚,等找到后,礼遇有加,明白吗?之后都带到盛家庄子里去,交给俞大伯,不过要交代清楚,分开居住,不可串供,我要一一问过。行程保密,这也是对你们兄弟的一次历练。”
程铜墙拍胸脯保证,说是不能光干拧脑袋的粗活,尤其程铁壁嘿嘿笑着说,他可是读过书的,这点儿小事,定不会让七哥儿劳心费神之类。
侍女荔枝看着两个憨货哥哥像是得了盛长林的辛密命令,走路都带风,什么是心腹,这就是。可她呢,以后还能在七哥儿身边吗?
盛家四姑娘定亲了,之后就是五姑娘和六姑娘,说不定哪天七哥儿也会订亲,到那时候,七哥儿家的大娘子会不会对自己不喜?
寿安堂来人说盛家祖母让盛长林去见客,贺家祖孙来访,盛长林不敢耽搁,等他到了寿安堂后,发现除了盛家祖母和贺家祖孙外,盛家四位姐姐都在,当然这里包括盛家大房的淑兰姐姐。盛长林与众人见礼后,大娘子王若弗抿嘴微笑的带着大姐姐盛华兰也来到了寿安堂。
之后盛家祖母,贺家祖母,大娘子王若弗和大姐姐盛华兰就一起去了后堂,至于说些什么,自然不能让一些未婚的兄弟姐妹们知道。四位姐姐叽叽喳喳的在谈论寿安堂小厨做的甜品,盛长林和贺弘文一起谈论医道。
只见说到关键之处,贺弘文有些失态的说道:“原来如此,这么说,那‘甘之如饴’的糖果不单单是糖果,这里有些道家丹方?怪不得,怪不得。
在宥阳时,我观瞧盛家几位姐妹的气色就比盛家大房的淑兰姐姐和品兰的气色好,原来是常年吃这糖果的缘故。
我观瞧淑兰姐姐自从来到汴京城后,比在宥阳老家时要好上许多呢。”
六姐姐盛明兰微笑着接过话头,道:“哎呦,弘文哥哥这是怪我家小七厚此薄彼了?那你可得在迎娶品兰姐姐后,让我家小七多补给你家一些‘甘之如饴’的糖果呀。
不过宥阳老家也有甘之如饴的铺子,只是有些新品没有汴京这边上市快罢了。
功效和口味是一样的呀,不知是不是弘文哥哥着急了,先定亲的,还没有我家四姐姐和淑兰姐姐的婚事在前呢。”
贺弘文闹了大红脸,四姐姐盛墨兰紧接着,笑道:“没办法,早知道弘文弟弟如此急切,当初在宥阳老家就应该先行娶了我们家品兰妹妹呢。”
五姐姐盛如兰紧随其后,道:“就是就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如今我们盛家姐妹就又添一人了呢,不过弘文哥哥不必心急。
说话日子就近了,再说我家四姐姐和淑兰姐姐出嫁之时,宥阳老家一定全家前来,那时就能以解相思之苦,唉,真没想到弘文哥哥竟然如此深情,真不枉费我们这些姐妹辛苦为你们说相亲事呢。”
淑兰姐姐呵呵笑道:“没想到我家那个皮猴子妹妹还成天被人想着,回头可得把这段告诉她,看到她到时候如何应答?”
贺弘文一张大红脸,无奈的起身施礼,道:“盛家的诸位姐妹莫要再调侃了,拜托。”
盛长林哈哈大笑道:“诸位姐姐别吓到了弘文哥哥,弘文哥哥思念品兰姐姐,这说明咱们盛家的姐姐好呀。
弘文哥哥能娶到其中一个,在这汴京城里,那是羡煞旁人啊!也许用不了多久,五姐姐和六姐姐也要出嫁了呢?不知谁会如此幸运呢?”
五姐姐盛如兰忍着害羞,做着鬼脸,撇嘴道:“臭小七,你五姐姐我何时嫁人,还需你来管?
我看你是着急娶大娘子了,哼,我和小六就不嫁,等着你把大娘子娶回来,我们天天盯着看,看你到时候如何说,哼。”
六姐姐盛明兰摆手笑道:“五姐姐,这事你可拉上我啊,你闹小七这个淘气包,回头他来捉弄你,我可不想被连累呀!”
众人哈哈大笑,其乐融融的,真好!
寿安堂,偏厅内,盛家祖母和贺家祖母一脸慈祥的看着大姐姐盛华兰,大娘子王若弗拉着她的手说道:“有你贺家祖母这两副药,生个儿子傍身才是硬道理。”大姐姐盛华兰点头称是。
盛家祖母点头道:“是啊,回头有了身子,你是哭也好,闹也好,索性将那管家权一并丢出去。”
大娘子王若弗突然炸毛,道:“母亲,华儿在袁家这些年,就落下个管家权,不能因为要生儿子,就将那管家权拱手相让啊?不行,不行!”
盛家祖母皱眉道:“你糊涂,华儿虽在袁家有个管家权,可她得多受多少委屈?你个当娘的不知道?那袁家大郎袁文纯的嫡妻,是袁家当家主母的亲侄女。
他们一家人算计咱家华儿,苦她吃,累她受,还得用自己的嫁妆填袁家的亏空,一点实惠没落下,还遭了不少埋怨。空有管家权做什么?袁家爵位日后会被那袁家大郎袁文纯承袭,关华兰女婿什么事,还不够糟心的?”
大娘子王若弗思索片刻,道:“母亲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就生孩子第一,其他你什么都别管了,再敢造次,有小七呢。”大姐姐盛华兰点头称是,有祖母和母亲维护,真好,有七弟弟撑腰,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