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彩儿拉着我的手,跟何总礼貌性地道别后,我们就出了公司;而且这个何总,看似礼貌有加,骨子里却高傲至极!好歹我们是大师傅的人,她却连送都没送我们,助理都没出来。
到了外面,苏彩再也憋不住了,直接回望了一眼大楼,气呼呼地说:“真虚伪!默儿,我感觉股份的事,八成她不会给咱们。”
苏彩能察觉到,我又怎能不明白呢?何总话里话外,都不想让我们见老爷子,她心里到底想什么,我大概也有数了。
想了一下,我说:“姐,既然何棠阻挠咱们不让见老爷子,那咱们就必须要见,而且是立刻、马上!万一她想办法,把老爷子骗走去了外地,那事情只会更复杂。”
“可咱们不知道何伯伯住哪儿啊?”苏彩疑惑地看着我。
“姐,后面就是他们的厂区,打听何老爷子的住处,应该不难吧?!”我微微一笑,拉着她的小手,就往后面走。
大约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赶上厂子里面下班,我和彩儿就站在门口,专挑那种穿着西装,看着像领导的人询问。
我一个男的不太讨人喜欢,张口一问,人家就让我到前面的总部打听,还满脸防备地看着我。
但彩儿不一样,不仅长得俊俏,而且特别有亲和力,尤其嘴角那温柔的笑容,是个男的都抵挡不住;所以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就问到了何老爷子的下落,而且竟然离我们住的民宿不远。
“姐,你可以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厉害呢?”坐上出租车,我爱怜地看着她;之前跟何棠聊的时候,我就发现苏彩的脑筋,转的不是一般地快,而且很自信。
“以前里里外外都有你,我就是太依赖了;后来我在干妈的房地产,历练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在苗寨,思考了大半年;最重要的,我妈妈的案子,已经彻底沉冤昭雪了,默儿你知道吗?我总感觉自己,比以前自信多了,脑筋转的也快了。”
是啊,人之所以不自信,都是因为心里,有一个难以逾越的梦魇;这种梦魇或是贫穷、或是经历、或是曾经遭遇的伤害;尤其对苏彩而言,母亲去世带来的伤害,已经开始弥合,所以她的转变并非偶然。
可我却故意说:“姐,你少得意,用不了多久,你还会变成傻子!”
她一愣,故意露出不开心地样子说:“你才会变成傻子呢,我可不会,姐现在的脑子,转得比你都快。”
“姐,你没听说过,‘一孕傻三年’这句话吗?”我憋着笑,轻轻摸着她的肚子问。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坐在车里,她直接跟我闹了起来,那段时光真的太幸福了!我想我们的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的。
一路打打闹闹,不觉间,我们来到了何老爷子的住处,那是一个园林大院,很美、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