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娘子,我教你,很有意思的,先把衣服脱了,快……”秦堪急切地上前帮忙。
“呀!你这登徒子,大白天的竟然……别,叫人听见我可怎么活?内院有丫鬟在呢,相公,晚上好不好?”杜嫣大羞,左右挣扎不已,她知道秦堪想做什么了。
“晚上我可再嘘不出来了,娘子,秦家就我一个男人,很辛苦的……”
“什……什么意思?”
“所以你应该以秦家开枝散叶为己任,为相公多生几个儿子。”
“我……”
杜嫣在责任与羞怯之间徘徊挣扎时,秦堪已将她剥了个精光。
“等等!相公……等等,虽然是白天,毕竟是咱们的第一次,相公,要点两根蜡烛吗?”杜嫣干脆认命地停止了挣扎,忍住羞涩低声问道。
“蜡烛?娘子竟有这爱好?第一次不要玩这么大吧?”
“相公什么意思…你轻点儿,好痛!”
满室皆春,暖炕上只听得强自压抑的呻吟,和一声声**的撞击……
良久……
“你,你这混蛋好无耻,我终于知道何谓‘啪啪啪’了,相公,轻点儿,羞死人了……夜幕降临,云住雨歇,一江春水向东流。
怜月怜星跑进主卧房,献宝似的将她们绣好的喜鹊闹春枝的枕面给杜嫣瞧,却发现老爷和主母穿着单衣在暖炕上坐得笔直,老爷一脸满足惬意的笑容,主母鬓散钗斜,头发凌乱,俏脸红红的仍残留着几许春意。
“主母怎么了?生病了吗?”怜月心疼地将肉乎乎的小手抚上杜嫣的额头。
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难得的是老爷和主母脾气温和,对下人不打不骂,对怜月怜星这对双生子更是疼爱到了骨子里,怜月怜星也渐渐将老爷和主母当成了亲人,杜嫣和她们俨然像母女又像亲姐妹。
见杜嫣满脸春意却轻抿着红唇,面容有些古怪和羞涩,怜星睁大了眼睛,小脸气鼓鼓的,愤慨地瞪着秦堪:“老爷肯定打主母了。”
两个小萝莉忿忿地瞪着他,仿佛老爷做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事,又碍于老爷和奴婢的身份,她们不敢指责老爷的不是,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样分外可爱。
秦堪斜睨了杜嫣一眼,然后板着脸威严道:“适才主母不听话,被老爷我狠狠教训了一顿,嗯……教训得很惨烈,你们要引以为戒,知道吗?”
怜月怜星顿时两眼浮上水光,一左一右心疼地扶着杜嫣,带着哭腔在杜嫣耳边低声嘀咕:“主母莫难受,以后听老爷的话便是了。”
“老爷怎么可以打主母?奴婢是好奴婢,老爷不是好老爷……”
“呜呜……”
杜嫣哭笑不得,一左一右搂紧了她们,朝秦堪瞪了一眼。
“行了,瞧你把她们吓得,就不能说点正经话么?”
话刚落音,杜嫣秀眉轻轻一蹙,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小腹下面,那种如火灼般的疼痛一阵一阵的,轻轻呻吟一声,杜嫣红着脸又狠狠瞪了秦堪一眼,这一眼却是风情万种,似嗔还羞。
怜月怜星见状不由一呆,接着再也克制不住,哇地大声哭了起来。
“主母一定被打得很重,到婢子房里来,婢子给您涂药……”
杜嫣好气又好笑得搂着怜月怜星去了侧厢房,给小萝莉们上生理课去了。
秦堪躺在暖炕上,满足地叹了口气,幸福得快爆炸了。
这辈子的处男身份……终于终结了,这,才叫生活……夜半,秦府内一片漆黑,人人沉入梦乡之时,前院管家焦急而愤怒的声音在月亮门外远远传来。
“老爷,夫人,快醒醒,不知哪里的杀才把咱家马厩里的马杀了!”
短暂的沉寂后,秦府前院内院各厢房的灯次第点亮,接着人声沸腾喧哗起来。
秦堪披着夹袄,满脸铁青地从卧房走了出来,平静的面容酝酿着可怕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