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总比跟他待在一个屋子里要好。
安歌急忙穿上衣裙,忍着酸痛,向门口跑去。她按下门把的同时,一双湿漉漉的手抓住了她,将她拉了回去。
安歌的脸贴在一个还有水珠滑落的胸膛,她的心跳不由加速,吓得动都不敢动。
“怎么,满足了就想走了?”
声音从头顶传来,安歌咽了下口水:“昨、昨晚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你当没发生过?呵呵……你是觉得有些失落吧?”
“什么?”
“你想上的是度舒的床,结果看到是我,所以感到很失落吧……”
他的语气里透着危险,安歌生气地推开他抬起头:“你胡说什么,我没想过上谁的床!”
“是吗?那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去见他?”
安歌觉得他莫名其妙,他凭什么来指责自己?
“关若非,我觉得你很可笑。现在吃亏的人是我,就算我想爬上别人的床,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度舒对我那么好,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以后我的事情,请你不要再管了好吗?!”
受够了的安歌忍不住怒吼出来,将心中的委屈尽情发泄了出来。
看着她红着的眼眶,关若非挑了挑眉,眼里的冰冷又多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在我的记忆力,他是陪伴我在医院的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人。在我的心理,他就是我最重要的男人!所以我说我要跟度舒在一起,跟你没关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莫名的心虚,可是安歌还是说了出来。
可是关若非却冷笑着捏住她的脸:“是吗?你这么爱他,为什么在我床上,高潮时和梦里,叫的人,都是我的名字?安歌,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心里的男人,可以随时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