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站在下首。等待着那氐都燕来到他的身边结拜。那氐都燕走路有些摇晃,走到玉楼面前,道:“来来来,结拜开始。”说完就跪在了地上,虔诚地仰望着苍天。
玉楼也赶紧挨着他跪下。俩人叩了三个响头,那氐都燕道:“我那氐都燕,今日与宋玉楼结为兄弟,日后有难同当,有福共享,生生死死永不背叛兄弟,皇天在上,请为我兄弟二人作证。”
玉楼也学着他的样子,说道:“我宋玉楼,今日与可汗那氐都燕结为兄弟,同生死苦难,同富贵祥乐,永不背叛兄弟,请皇天为我兄弟二人作证。”
跪拜完,他们喝干了奴仆递过来的鸡血酒,仪式算是完成了。
巴彦卓尔虽然耳朵听不到声音,但是看到玉楼与那氐都燕结拜为兄弟,心里难免有些嫉妒,心道,我与师弟,还有三弟秋风,都还没有正式结拜,他二人倒当作这么多大臣和地魔门的兄弟的面,结拜起来了,此后回到沙罗镇,玉楼定是沾沾自喜,越发的狂傲起来了。
那氐都燕刚要站起身来,郝鹿多突然端了一杯酒走过来,对他说道:“尊贵的可汗,你愿意与老臣结拜为兄弟么?”
那氐都燕心下顿时不悦,道:“朕与你年岁相差三十余岁,怎么能结拜为兄弟呢?爱卿定是醉了,来人啊,扶郝爱卿回府歇息去吧。”
郝鹿多不满地道:“老臣年岁是老了,但是对西海国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汗不与老臣结拜为兄弟,反倒与这位擅使妖术的地魔门弟子结拜为兄弟,亡国指日可待也,哈哈哈。”
那氐都燕大吼道:“快快将郝爱卿扶走,气死朕了,这位瘟神在此,怎么有心情饮酒吃肉呢?”
很快,郝鹿多就被侍卫们强行弄走了,他一边走,一边叫喊着昏君亡国之类的话,让那氐都燕几次都想下令将他斩首,但是想到今日是登基的大喜之日,只好强忍了下来。
吃喝完毕,已经到了下午,个个醉得不省人事,只好在可汗宫睡了一觉,第二日地魔门的兄弟们留了一百余人在西海国,担任西海国的督差,日后好接待地魔门的人随时来访,待下次大军从西海经过,去攻打汉人的城池时,也好布置接引事务。
铁心带领着地魔门的兄弟们浩浩荡荡地胜利而归,朱邪图龙简直不敢自己的耳朵,这场战争他预计要打一年的,没想到十余天就结束了,他将玉楼大大的褒奖了一番,赏赐玉石玛瑙若干,还承诺要为玉楼修一座园子,让他在沙罗镇住下来。
玉楼哪有心思要这些赏赐,他深怕朱邪图龙变卦,不想将金斗和秘笈借与他了,急道:“多谢舅父赏赐,但是玉楼用不着这些东西,请将这些好东西与园子赏赐给元帅和师兄他们,他们为了这次战争,失去了武功,师兄还失去了听力,玉楼只是受了点轻伤,不足道也,请舅父履行你的诺言,将金斗和秘笈借予玉楼,玉楼这就要启程回天魔门救师傅他们去了。”
朱邪图龙道:“玉楼兄弟别急着走,至少也要喝庆功酒再走不迟,你放心,本尊说过的话,不会忘记的,金斗和秘笈早就为你准备好了,等明日再走,不然,你就是不给舅父的面子了。”
玉楼没办法,只好又留在朱邪府过了一夜,这一夜他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地瓜在他耳边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地瓜说的都是他与阿晴姑娘的事,说他们怎样眉目传情,怎么偷偷地在花园里幽会,怎样对天发誓,许下终身,说得玉楼更是思念仙果,他躺在被窝里,暗自想道,仙果若是醒来后,不愿与他结为夫妻呢?不,她定是会爱上我的,我宋玉楼虽然没有潘安之貌,也不是泛泛之辈,武功超群,侠肝义胆,这样的郎君,仙果怎会不愿意呢?
过了一会,玉楼睡着了,他梦见了仙果微笑着向他款款走来,越走越近,竟然扑到了他的怀里,玉楼紧紧地抱住仙果,那软香玉脂在怀,实在忍不住,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吓得仙果惊叫一声,把玉楼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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