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吓得直往玉楼身后钻,玉楼一惊!府衙?难道这些人都是朝廷的捕快?那元宝?糟了!这些捕快将我们当成偷盗官银的贼人了。
玉楼急忙分辨道:“各位兄台,误会了,我二人并不是贼人,这几只元宝也不是我二人盗来的,是我们在**捡来的。”
那肖匠人哈哈笑道:“捡来的?小兄弟,你们的运气这般好么?再去捡几锭银子试试!废话少说!到了府衙内再作分辨罢!”说着挥舞着青锋剑朝玉楼一剑刺来!
那几名大汉也挥舞着砍刀,一起动手,看那架势似要将玉楼和地瓜砍成肉泥,地瓜顿时吓得蹲在地上抱住了头,玉楼一把将地瓜抱起,腾身而起避开这几人的攻势,他想,若是告知这些人那**的官银所在,自己盗取官银的罪名就洗不掉了,还是逃走为妙。
哪知那肖匠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也施展轻功追了上来,玉楼因怀里抱着地瓜,轻功也就打了折扣,不过他漂洋过海的招数比起普通轻功来,不知胜了多少倍,他脚尖在几棵树身上几次借力,倏忽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地瓜只听见耳边的风声呼呼地响,低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哥哥抱着自己悬在半空中不断地飞掠,那些进攻他们的人早就不见了。
地瓜急道:“哥哥,快放我下来!我们的银子还忘了拿,黄掌柜那里也没会帐,日后他定会骂我吃白食的。”
玉楼想想也是,做人不能失了信用,若是就这样跑了,那黄掌柜不知会在心里咒骂我们多少回了?
于是他道:“那我们回去那银铺罢,还是得将那银子碎了,将黄掌柜的欠账补上才是道理。”
地瓜道:“哥哥敢回去?那些人不将我二人锁进衙门才怪。”
玉楼道:“那你的意思咋办?”
“哥哥,这样,我们又去**的坟茔里再取些银子来,丢一锭与黄掌柜会帐,管它是不是官银呢,日后他被杀头,活该!”地瓜道。
玉楼道:“这样不妥,黄掌柜虽然可恨,但罪不至死,万一他被株连九族,我们的心也会不安,走罢,看我的。”
说着又施展轻功,抱起地瓜朝银铺位置飞掠而去!
那几人正在银铺内互相抱怨,说放跑了盜賊,日后再要追缉归案就极难了,哪知玉楼和地瓜又回来了,几人当即热血沸腾,发一声大喊,又猛扑了上来!
玉楼这次不再客气,身子几个旋转,使出心神剑横劈过去!当即一名大汉就倒在了地上直叫唤!他再接再厉,脚尖如暴雨般在另几个大汉头上一阵狂踩过,那几名大汉也倒在了地上。
那肖匠人见玉楼如此厉害法,心知适才玉楼已是对他们手下留情了,如不然的话,他们性命早就没了,急忙跪下磕头道:“大侠饶命啊!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侠恕罪。”
地瓜此时早已看得呆住了,原来哥哥这般厉害啊!心里对玉楼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他的神功也是充满了神往,若是自己也学会了一两招,日后还敢有人欺负么?
玉楼笑道:“我并不想取你等的性命,你等也是奉命行事,缉拿盜賊也是你等的本分,只是我宋玉楼并不是盜賊,与你等分辨,你等也不信,现下我欠了清泰酒楼黄掌柜的银两,所以必须将此银熔碎了,付他的欠账,麻烦肖匠人碎下银子咋样?”
那肖匠人本不是银匠,是府衙内的捕快,在这肖氏银铺冒充银匠也是为了缉拿盜賊之需,哪里会碎银子?不过为了讨玉楼的好,他急忙点头,走到火炉边,将银盘内的几锭元宝全部丢进了火炉内,“大侠稍候,一会就好。”
玉楼看见那几只元宝在火炉内很快地熔化了,不由得松了口气,这下好了,谁还会识得这是官银呢?
此时肖匠人拿起一个小铲子在火炉里将熔化的银子铲了起来,玉楼想用铲子怎么碎银呢?正在他思索之时,那肖匠人突然将铲子上吱吱冒着白烟的银饼猛地朝玉楼脸上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