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万一难产了,有一个没生出来,或者都没生出来,那可真是比要了她的命还要难受。
谭大妈说完此事后,跟着李大夫一道出门,将他送回了家,然后去寻人。
她啊,寻人的时候路过了曹县令家。
曹县令那破败的屋子,依旧是破败。
三女儿做着针线活,赚了点银子,养着他一口饭。
谭大妈踌躇了一下,还想着要不要请这曹县令来当长工,可是左右一想,还是别把这麻烦惹进屋了,连忙走了。
等到天黑的时候。
谭大妈请到人了,笑眯眯地回了家。
“他爹,他爹,长工我请到了。”
谭老爹下了床,来到堂屋前,问道:“你请了谁?”
谭大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说道:“以前的周里长,你还记得吗?”
谭老爹点头,“记得,记得,当然记得。”
周里长自从没当里长之后,就带着一家人乖乖种田种地。
可毕竟以前都是过贯了大手大脚生活的,种地的那点银子,哪够他们生活。
谭大妈笑道:“我今个寻人的时候,正巧在路上撞见他啊,他啊正在为家里银子愁着,见着我要找长工,立马就自告奋勇了。”
谭老爹愣了一会儿,也跟着笑道:“这可真是巧啊,以前我给他家做工,现在他给我家做工。”
谭大妈点头,“是啊,还有,我原本说是打算给他十文一天的,可是我还没开口,他就自个说五文一天,说以前你是这个价,那他也是这个价。”
“真的?”谭老爹有些诧异。
谭大妈回道:“是真的,我听着也吓了一跳,不过他爹,这个周里长人也不坏,以前克扣你银子的事他婆娘不是他,所以我折中了一下,给他八文钱,可好?”
谭老爹想了想,应道:“这样也行,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