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村南大柏树下漏风的三间茅草屋?”
谭大妈诧异道。
谭老爹点了点头,“没错,以前的时候瞧着破破烂烂还不知道是谁家,原来啊,居然是曹县令的祖屋,这曹县令也真是的,自己发达了也不将这祖屋修缮修缮。”
谭大妈幸灾乐祸笑道:“那三间茅草屋比我们以前的小破屋还不如,这曹县令怕是以后怕是要吃苦咯!”
谭老爹坐下来,对着炭火烤了烤有些冻僵的手,说道:“那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没错。”谭二妹也跟着附和道。
三个大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谭四文和谭五贯他们两个小的听得云里雾地,“爹,娘,这曹县令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啊?”
三个大人都愣了一下。
谭老爹反应最快,说道:“时刻多了,一时跟你们说不清楚,反正以后你们要是再村里碰着了曹县令,就绕道走,不要跟他多说话。”
谭四文和谭五贯乖巧点头道:“是,爹。”
谭老爹和谭大妈连忙岔开了话题,说了一些除夕要准备的事。
几个小娃娃一听到除夕,开心得不了的,也渐渐忘记了什么曹县令。
屋子里欢声笑语,屋外冷风直吹。
曹县令抱着包袱迎着冷风,低着头朝他那三间茅草屋走去。
身后则跟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都是因为爹,要不是因为爹把那臭小子认回来,我们曹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是啊,都怪爹,好好的动什么抚恤金。”
“没错,没错,都是因为爹和那个男人,所以我们现在才会落得如此地步。”
这说话的正是他那个三女儿和四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