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妈手里的针线顿了顿说道:“他爹,以前我也觉得他和慕白挺相配的,可是现在我还当真有些害怕我们二钱配不上她。”
她说着头一抬,拿着手肘戳了戳谭老爹,“你瞧瞧慕白的外祖父是白掌柜,亲爹是慕容家的大公子,哪一点不比我们家这个穷小子好,我啊,到时候还真怕,我们家二钱落了个吃软饭的名头。”
谭老爹打趣笑道:“吃软饭好啊,少受累。”
谭大妈瞥了他一眼。
谭老爹又立马道:“好了,好了,方才我是说的玩笑话,春梅啊,这事你真是多虑了,我们家二钱是什么人啊,他可是从小就想着要干大事的人,哪会只是个贪钱的莽夫。”
谭大妈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错,没错,你说的没错。”
与其关心这个,谭老爹其实对曹县令那个大儿子的事情更为上心,笑着说道:“这曹县令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要不是家里农活要有人看着,我正想去看看,凑凑热闹。”
谭大妈跟着笑道:“说不定,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瞧见了。”
这老谭家都说小七月的话准,其实谭大妈的话也挺准的。
曹县令自从家里那阵法破了之后,可谓是霉运加深。
他刚刚被邱老大给气得病倒,讨债的人就来了。
曹县令忍痛割爱,让下人将四百两送了出去。
这些讨债的人第一次上门还算是比较好说话,拿了四百两银子,就乖溜溜地走。
曹县令为此也松了口气,病也渐渐好了起来。
等着过了十天半个月,他的病也算是完全好了。
那四姨太趁着他卧病在床的时候,跟着自己的老相好私奔了,临走的时候还卷了一笔银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