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飞云堡近日以来,可有外人居入?”赵飞扬这是故意松了口,他很清楚瞧姜兴廷现在这副样子,想要从他嘴里问出实话根本不可能。
当然,赵飞扬此刻询问,也是在给他机会,他自行摒弃,那么就不必追究下去,眼下最重要的,是拿到常书志,其余之事,都可以等到江淮大事完毕,再行决断。
总而言之,姜兴廷今天自己给自己埋雷,日后会发生什么,也就和赵飞扬没什么关系了,他,自作孽。
姜兴廷其实心里也知道,赵飞扬能在这个时候找他对峙,算是给足他颜面,但是很可惜,他绝对不会承认,也不能承认,别看他现在极力向赵飞扬示好,但作为一家之主,他必须要有选择、决断和担当。
一旦承认与常书志的关系,等同于将自己前番所有努力付诸东流,这种买卖不划算,不能干。
“尚书大人。”
姜兴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明白了,没成想最后我飞云堡竟会成贼子藏身之地!不瞒您说,就在前段日子里的确有人来到飞云堡,乞求寄身旬月。”
“原本我是不想答应的,奈何此人愿出巨资,前番飞云堡拿出五十万来,说实话,那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家底,此人提出愿意付钱,而且其资颇丰,我也就没拒绝他。”
“不过您知道,飞云堡是我姜家根据,有很多地方、很多事情不能昭示于外人眼前,所以我将他安排在飞云堡外一处半独立式的庄园中,此人排场极大,又陆陆续续从我这里用是十万银钱换了二十个侍寝丫鬟,十个小斯......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就是大人口中那个陵林道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