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在长诗《胡旋舞》中写道:胡旋女,胡旋女,心应弦,手应鼓,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飖转蓬舞……
“我看见了壁画上的那个胡旋女。”沈瑶手臂交错上下搓着,进窟时的那股子寒似乎到了现在还没散,“她在动,她在跳舞,是真的在跳舞……”
盛棠闻言奇怪了,“你的意思是,胡旋舞就跟祁余说的天女一样,活的?”
沈瑶点头,神情看着又紧张了,“她在跳胡旋舞,可又不像是胡旋舞,我现在想想,觉得更像是六幺舞。”
“胡旋舞和六幺舞有很大的区别,怎么能看错?”盛棠追问。
六幺舞也是唐代流行的舞种,属于软舞,又叫绿腰,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说的就是六幺舞。
沈瑶摇头,“我说不准,当时看见壁画里的胡旋女在跳舞,我的脑子就懵了……”说到这,上前一把抓住江执的手,语气又变得急促,“江医生,你说窟里是不是真有什么啊,我眼花了也许是偶然,可罗占和祁余也看见了,总不能大家全都眼花吧?”
一定是有什么,当然不可能大家都眼花,关于这点江执很肯定。
只是他的手……
他看了一眼肖也,肖也这次没打算英雄救英雄,给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他都得罪人一次了,对方还积极往上扑,他再见义勇为岂不是很没眼力见?
江执抿抿嘴,扭头一看盛棠还一副裹脚老太太瞧热闹的姿态,低喝一声,“棠小七。”
盛棠一激灵。
“拿上我的包,进窟。”江执命令的功夫抽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