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遇的身体瞬间紧绷,牙齿似乎快要咬碎,“林笑……”
“我在。”我又亲了亲他的耳垂,虽然觉得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也有那么一瞬怀疑自己不对劲,也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一触到对方炙热的身体,我就失控了,往他耳中吹着热气颤声道,“我爱你。”
我的话刚说出口,叶寒遇的理智就像是被炸掉,整个人如野兽般闷吼了一声反扑在我身上,恨不得将我一口吞下!
巨大的动作幅度,使得我们两个人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我的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剧痛使得我意识清醒了很多,眼睛猛得一提,面前的男人五官变得清晰立体起来。
我的心骤然跳停,失声道,“沈,沈刑?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他痛苦的压抑声音,像是回答我的问题,又像是在问我,为什么我爱的人不是他。
这是我陷入黑暗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又仿佛不是。只是他还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也记不得了。
我被他吻的窒息,他的吻不如他平时那般优雅沉然,像是要把我生吞下去。
此刻压在我身上的沈刑也像是一块烧红的铁块,烙得我难受。冰冷的地面都不能驱散我浑身的燥热,身体里的不安躁动,让我有种被下药的感觉。
我紧紧扯住沈刑的衣服,想控制住他的失控,可身体里的火焰在灼烧。我的指甲扣紧他,抓挠着,却止不住彼此的滔天的热浪!
我的意识也只是清醒了那么一瞬,很快眼前再次出现重影,恍惚动荡。
热气氤氲的客厅里,我身体颤抖蜷缩在地上,意识彻底涣散……
……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人是睡在客卧的床上,就好像昨晚上客厅里的纠缠挣扎失控只是我宿醉里的一场噩梦。阳光温和,床铺干净,真好。
此时,一夜过去。我心底对叶寒遇和凌萧那个吻也没那么生气和介意,觉得可以理智地问他,听他解释,就想给他打电话,报个平安。
发现手机不再身边,才想起我的手机昨天落在客厅沙发,好像是被金恩熙捡走交给了沈刑。
我下床,打算洗漱后去找沈刑要手机,却被镜子中的自己吓得整个人呆站着,一动不动。
镜子中的女人,脖子上有着斑驳的吻痕,嘴唇微肿。如果不是我有过经验,或许我真以为自己犯了天大的错。可我能感觉到,除了嘴角有些肿,其他地方都没有任何异样。
应该是沈刑恢复了理智和自控力,阻止了昨夜的错误吧?我这么想着,才从最初的惊愕里回过神,走到洗漱台洗漱。
等我收拾妥当,走出卧室时,沈刑已经在厨房里忙弄着早餐了。
尽管我肯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看见他脖子处我的吻痕,还有抓痕,我还是有些尴尬的不能自已,连忙问,“我的手机呢?”
我准备拿了手机就先开溜,把这个意外当做没有发生过。
“你的手机没电了,我帮你充电。在电视机边上。你找找。”沈刑说完,看出我的意图,不等我告别就先端着熬好的粥走出来,挽留道,“时间还早,你在这里打车也不方便。还是一起吃了饭,等我上班的时,顺便送你一程吧。”
他都那么说了,我如果坚持要走,反而显得更尴尬,就干脆故作从容坦荡的样子,在餐桌上坐下,和他一起喝粥。
害怕他会提起昨晚上的事,我一直努力寻找话题,甚至连我打算开个网店的想法都告诉了他。这个想法,我连叶寒遇都还没有说。只是沈夏给的建议,希望我和她合伙创业。她刚好也辞职,马上就要生孩子了。虽然沈夏给她方便,提供一个工作。可是欠人情的事,她还是不太愿意碰,宁愿自己闯一闯。
沈刑也问了很多关键性问题,譬如创业基金准备拿多少,风险评估等,问我的一头雾水,心想做生意可真不是简单的事,还是要好好和沈夏商量一下。
就在我们愉快的谈话过程中,门铃再次被按响了。
我吓了一跳,“你妈不会这么早就又来查岗吧?”
沈刑也是一脸疑惑,似乎也想不出这个点还会有谁过来。
门铃声越按越是急促,很快门外响起了关心的催促声,“沈刑,你在家吗?快开门啊。”
是金恩熙。
确定来人是友非敌,我松了一口气,没有慌张地躲起来。沈刑也起身去开门了。
“沈刑,我和你说啊。伯母居然在汤里下了药。难怪她昨晚上一直怂恿我在这里过夜。她想要我们生米煮成熟饭。我也是早上伯母说漏嘴了才知道的。伯母说这个药是韩国新发明的催情剂,身边有女人的话,非常容易激化qingyu。如果没有女人的话,最多失眠燥热口渴一晚上。
我听了吓一跳,连忙和剧情请假过来看你。你应该没事吧?林笑昨晚上走了吧?你没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吧?
门刚一打开,金恩熙就像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说着令人喘不过气的话,但慢神经的她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瞪大眼睛,指着沈刑脖子处的抓痕,“这,这……这不会是林笑……你们……”
我原本就很尴尬,一直在逃避昨晚上的问题。此刻听见金恩熙的话,更是窘迫的要死,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走。但同时,我也总算是解开心里的困惑,明白沈刑和我一样是被算计的受害者,而不是沈刑在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