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仑就不和赵静扯皮了,喝了口咖啡,对赵彦讲:“其实,我也想开一家像你样的在胡同边上偏居一隅的小馆,没事就弹弹吉他,给顾客唱唱歌,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起享受安逸的生活,享受美好的音乐。”
赵静快嘴道:“既然这样,你就先在我姐的小馆里实验一下呗,找找驻唱的感觉,等你找到感觉了,自己再去开。”
“我确实有这个想法,我想体验一下在这种小馆里和顾客互动唱歌是什么感觉,看看是不是我像想象中那么随心所欲和闲情逸致。我也真的很想帮你,赵彦,不过我现在时间非常有限,平时除了教书外,我大部分时间都得陪我儿子。我那儿子太淘气了,除了我以外,别人管不住他,我有时候都管不住他。”
说起黄桃来,黄国仑的话匣子打开了,滔滔不绝的侃着:“赵静,你见过我儿子,就那天在中山公园里的那个小胖子,那就是我儿子黄桃。我总被他坑,他只要见到他喜欢的漂亮姐姐,就爱装迷路和人家套磁,给我创造机会,让我结识人家。”
“为什么啊?”赵彦对此有些不理解。
“因为他想让那些漂亮姐姐当他的新妈妈,就像幼儿园里的其他小朋友一样,他特别想要一个能陪在他身边的妈妈。”
心里最柔软最母性的部分被触动了,赵彦默默点了点头。
赵静却不信那个,分析说:“他想要新妈妈这点我可以理解,但那么点的小孩,怎么可能懂得用装迷路的方法去和女孩套磁?这些都是你教他的吧黄老师?不得不说,你向女孩子套电话的方法很有创意啊。”
“你高看我了,我哪有这创意啊。不怕你们笑话,在男女关系方面,我是一个比较木讷的人,不太善于表达。这些都是黄桃从电视里学的。现在电视里乱七八糟的节目太多了,特别容易误导小孩子,我平时都不敢给他看电视,但他总是自己偷偷看,有什么他觉得有意思的东西了,就有样学样的在我身上实践,超级坑爹的。”
赵静福尔摩斯附体般,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故意用玉手摩着光洁如玉的小下巴,用眼光审视着黄国仑,自作聪明道:“你儿子不可能从电视里学到所有的东西。他那天和我说话的口气,很像是你教出来的。他连你们家老楼值多少钱都知道,这总不会是他从电视里学来的吧?”
“你的意思是,我教唆我儿子炫耀我们家有钱,以此来泡妞?”
“不无这种可能吧?”赵静玩味的和黄国仑交锋对话。
“我要怎么跟你说呢,我要真唆使我儿子干这种事,他就不会报我们家最便宜的那套老楼的价格了。”
“你这话说的好欠扁哦,九百多万的楼,居然是你家最便宜的楼?”虽然知道黄国仑是富二代,但赵静对于这个事实仍旧有些惊讶。出身不同,他们对于价值的理解偏差还是很大的。
黄国仑不想多聊这个话题,一笔带过道:“我那儿子太调皮了,大人有时候打电话聊天,他也在旁边听着学。那些事都是他听我妈他们聊天的时候学来的。他今年才四岁,但总像个小大人似的,老叫我老黄。有很多时候,他都精的像猴,但也有时候他幼稚的让人崩溃。他还偏偏是个傻大胆,什么事都敢做,老给我捅娄子,特别让我头疼。”
“你说的都是真的?”赵静还在怀疑。
“我拿这个骗你们干嘛,有意思吗?”黄国仑不是很喜欢那种总是质疑别人的人。
赵彦亦觉得赵静有些过分了,偷偷给她眼色,让她别老怀疑黄老师。
或许是被黄国仑的音乐给征服了,也可能是认同了黄国仑身上淡定的气场,赵静越来越倾向于相信黄国仑说的了:“要这么说来,你儿子相当有意思啊。我之前以为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你教唆的呢。”
“我教唆什么啊,我都是被他坑的。”黄国仑苦笑:“你们要被他坑过,就知道这小子有多么的让人爱恨交加了。”
“黄老师,我很想认识一下这位黄桃小朋友啊,等有空了你一定给黄桃带过来店里玩,我请他吃蛋糕。”赵彦对小黄桃颇感兴趣。
“他要来了你店里,肯定赖在这儿不走了。他超爱吃甜食的,如果没人管他,他敢把你店里所有的甜点都吃光。”
“那正好啊,帮我姐清库存了。”赵静跟黄国仑开玩笑:“我们不坑你,黄老师,你儿子吃的蛋糕就都按成本价卖给你好了。”
赵彦从桌下狠掐了赵静大腿一下,让她别老开这种没大没小的玩笑。
黄国仑笑说:“我可不敢给黄桃再多吃甜食了,他现在已经胖的不像样了,要再不减肥,他这辈子可能都摆脱不了肥胖了。”
“哈哈,他和我姐简直同病相怜啊!”赵静兴致盎然的和黄国仑聊说:“我姐也是总吃甜食不减肥,她今年都二十七了,要再保持这个体型两三年,过了三十还这么胖,她再想减都减不下来了。”
“赵!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