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我听了这么多话,却敏锐地抓到了这个词,也许是我最近智商长了一点点,我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指着郝飞问道:“阿严,郝先生,刚才宴会上的事情,该不会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你猜猜看?”邱霖严故作神秘地一笑,就是不告诉我。
但是看他的表情,八成就是真的,我有点泄气,原本的豪情万丈好像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悦地说:“搞了半点原来你在放水,你是故意输给我的?”
郝飞的表情就变的严肃起来,正色道:“大嫂,你也太看低你自己了,我可没有放水。”
见我一幅不相信的表情,郝飞摸摸鼻子,表情有点格外不好:“原本我是准备放水的,可是我一看你画画捏笔的架势,哪里还敢那么做,二少真是不厚道,给我找来这么厉害的一个对手,还是我主动犯傻去挑衅你的,结果倒好,我说了一大堆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二中的台子就算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居然还输给你,里子面子都输的干干净净,大嫂,我这终生大事,你说什么也要帮我搞定,不然我可不依。”
我看看郝飞那郁闷的表情,耷拉的脑袋,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拍拍胸脯,特认真地说:“放心,你的终生大事包在大嫂我的身上,我保证,会让你心想事成。”
几天后,我和邱霖严踏上了前去美国的飞机,安丽斯大师的会展在纽约最繁华的地方举行,我们一下车,就有人过来接待我们。
我心里依旧抑制不住激动,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邱霖严见我面上露出各种忐忑的表情,轻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轻笑着说:“怎么还是这一副表情,你难道不是应该露出高傲的表情,雄赳赳气昂昂,跟鬼子进村一样,一路扫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