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阿星好几声,也不知道阿星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自从阿默来了之后,她就开始偷懒,总是找不到人,每次,我都不得不麻烦阿默帮我。
他给我洗手的时候,我摸到他的手背,感觉到上面有伤口,关切地问:“你手背怎么有划痕?要紧吗?”
阿默停下动作来,看了我好几眼,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给我洗手,等我洗漱好,他就把我抱到卧室的床上放下,短短的一段路,我伏在他的胸膛上,熟悉又陌生。
他的胸膛跟邱霖严的一样宽厚结实,如果不是他从出现,身上就有一种特殊的清凉味道,我几乎就已经把他当做是邱霖严了,老实说,那味道有点像厨房里的香油,一直没有消失,
眼睛又有点痒了,我试图伸手去揉,被阿默抓着手,不让我动,他推着我到楼下,喂我吃了早餐,期间我又喊了阿星几声,还是没有人出现,我扯了扯嘴角,这小妮子最近不会是看上镇上的哪个小伙子了吧,不然怎么会整天看不到人影。
“阿默,我的眼睛越来越痒了,你快送我去医院吧。”很痒很痒,我几乎想要拿手去用力抓挠。
阿默没有耽搁,快速把我推出去,朝镇上唯一的那家医院走去,远远地,庄又辉在跟我打招呼,我朝他摆摆手,笑的很灿烂:“庄又辉,昨晚,我梦到邱霖严了,我好开心。”
庄又辉看了眼唐媛脖子上那几乎没有掩饰的吻痕,眼角跳了几下,瞪了身边那个男人一眼,人家还是病人了,不知道节制一点,男人直接无视了他的眼神。
庄又辉没辙,人家是夫妻嘛,合法的,他干巴巴地说道:“你开心就好。”
“嗯,就是我今天眼睛格外不舒服,老中医说明天才拆线的,今天我就忍不住了,也不知道等下去会有什么消息等着我。”
“诶?不是今天拆线吗?今天19号,你记错时间了。”庄又辉惊呼一声。
我翻了翻白眼:“明明我昨天扯日历的时候还是十七号,一觉睡醒来你就跟我说是19号了,你别欺负我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