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又辉应该是真的渴了,一口气喝了三杯水,才放下杯子,对我说谢谢,我真的很尴尬,当年我拒绝联姻的事情,让上流社会很长一段时间都嘲笑庄又辉,是一个连废材小可怜都不愿意嫁的男人,这辈子注定孤独一生之类的话。
我没有见过他,但也能想象,被人这么骂是一件多难受的事情。
可是他看起来,真的完全不像传闻里的那样,彬彬有礼,说话温和有礼,对我这样一个贸然闯入的人,也没有一点厌恶的情绪。
“你很怕我?”庄又辉见我站的离他很远,淡淡一笑,虚弱的靠在床头上,嘴角噙着一抹苦笑:“也对,我这样声名狼藉的人,很多女人都怕。”
这话我不好接下去,绕开话题说:“要不我把保温杯给你放在手边上,你想喝水的话,伸手就能拿到。”
“谢谢你!”
诡异的对话结束后,我火速离开了医院,跟身后有人追着一样,要命,我居然在有生之年看到了我曾经的联姻对象躺在病床上,这该是一件多尴尬的事情。
走到楼下,我穿的高跟鞋崴了一下,脚踝处传来一阵生疼的感觉,我赶紧扶着墙壁,走到大树后面,一屁股坐在花坛上,尼玛我跟医院真是犯克啊。
总是各种神奇的受伤,
正要打电话问问邱霖严在做什么,他整天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不过反正都比我的事情大,我顶多就是上班而已,他又是兄弟又是邱家公司的事情,着实忙的够呛,最近晚上还闹的那么凶,黑眼圈都快出来了,还不知道收敛。
手机还没有翻出来,一个矿泉水瓶子朝我飞过来,险些砸到了我的脑袋,我气的火冒三丈,谁家的小孩,也不知道看好点,不知道东西乱丢会砸到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