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揪疼，有着怜惜，也有着震惊与愕然。

他从不知道，她的脸竟毁得这样的彻底……

“凤丫头，你来啦？”

老爷子看到她，目光一眯，露出了笑意来。他站起身看向慕容逸轩，道：“你们俩好好谈谈吧！”说着，就先走了出去。

“清歌，我们成亲吧！”他看着她，说出了他的来意。

闻言，凤九瞥了他一眼，道：“难道我爷爷没跟你说，我要退亲？”她走主位坐下，下人便为她奉上了茶。

“我不介意你容颜被毁。”他以为，她是因为容颜被毁才想退亲，毕竟，以前的她是那样的依赖他，那样的感情，又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听到这话，凤九笑了：“我想你搞错了，我不是因为容颜被毁才要退亲，而是因为我发现我并不爱你，所以才要退亲。”

她声音淡然，神色带着慵懒与优雅，一点也不因自己被毁的容颜呈现在他的面前而有一丝的不安与自卑。

“我不信。”

他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我不信你不爱我，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

凤九怪异的看了他一眼，道：“原本你不也想退亲吗？有什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