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虎的客户遇到不少,可笑面虎的老公这辈子就遇到一个,总不能把老公当客户一样应付吧?
这笑面虎额头上没刻个王字,可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气息,他就是她的王!
他脸上没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虎皮,有的是仪表堂堂的人皮!
脖子一抬,“还有水火不容!”
裴锦程搂着申璇下巴阖在她的肩上,哼哧哧的笑起来,把申璇笑得一阵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疯子昨天和今天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得防着他,她被他弄出阴晴不定恐惧症了,“喂!笑什么?”
伸了脖子,咬着她的耳朵,依旧笑声吃吃,“阿璇,水火这种东西,你怎么知道不能容?”
她听他喊阿璇,差点骨头都要酥了,她这到底是中了他的毒有多深?才会在这个时候酥?“呸!你又想说什么歪理?”
“你是水,我是火,我烧着你的那个时候,不是挺容的吗?”
“什么?”
一句什么方一出口,她的嘴已经被他的攫住,当门边一盏绿色小灯亮起来的时候,刚刚准备过来问二人要喝点什么的助理马上退了出去。
“裴锦程!”
“嗯。”她才说了一句话,唇又被两片霸道的唇给吸啜住。
指节修长,指腹温软,并不显粗砺,从裙摆里伸了进去,绿色的裙摆像水纹一般褶了起来,水纹密叠推高,他的手掌已经到了她的腰处。
她脑子缺氧了一般呼吸都跟不上,舌上是他的舌来回左右的横扫,檀口中全是他的味道,掠夺了她的感知和意识,伸手圈住了脖子的时候,他背脊微有一僵,却没有分开她的腿让他跨住到她的身上,而是抱起她站了起来,走到没有沙发桌椅的窗户边,将她放在地上。
身子被他一推,趴在玻璃上,三万英尺的高空外面分为两层,飞机穿过之处,碧空如洗,飞机下面,云层如絮。
他分开她脖子上的头发,舌便在她的脖子后寸寸侵袭,扰得她无法拒绝的沉沉呼吸。
“阿璇。”他的手伸进她的小内里,摸着那紧窄之处,“还疼不疼?”
“疼!”她低吼一声!
“那我不进去。”
她刚松一口气,他说他不进去,是,他那粗长挺硬的东西是没有进来,可他的手指去伸了进来。
“啊!裴锦程!你个流氓!”她趴在玻璃上,感觉自己真是踩在了云上。
“昨天晚上,是我对不住你,所以我不进去,但我得补偿你,是不是?”他的笑声低低传来,有薄薄的邪。
“不要!……嗯……”
“不要?真的?”
“………嗯……不要!~啊~”
“不要就不要叫,你这样叫起来也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好歹你的丈夫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不对?”他自己的手指的湿液已经沾到了其他指上,吸气咬了咬牙,实在是忍得自己那里要爆了一般,可看着趴在窗户上的女人在这时候的乖顺如猫,他又有些舍不得放弃这个可以多逗弄一下她的时刻。
“裴锦程,别玩了!啊~嗯,别玩了啊~”
“叫我锦程。”
“锦程,别玩了,行不行啊,受不了~”
他听着她妖媚入骨的哀求,还有她夹。紧。双。腿时故意的扭捏着蹭着摩擦,这动作让他体内的火一下子冲了出来,低头拂开她颈侧的发丝,含住她的耳垂,急喘着问,“阿璇,不是疼吗?怎么会这样湿?”
“……嗯……”她紧紧的咬着唇,她怎么会知道昨天晚上火辣辣的疼,现在却敏感得要命,感觉到他拉开裤链,她紧张道,“怕疼,锦程,我怕疼……”
“……我轻一点,就一下子,你不舒服疼的话,我就出来好不好?”拉过她的颌尖,伸头过去吸住她的嘴,激烈的吻她,让她发出那些唔唔的声音,一声声钻进他的鼓膜里。
那声音跟虫子似的,一直爬一直爬,爬进他的血管,咬着他的血管壁,不疼,一小口一小口的,痒麻难耐。以为再咬一下就会疼,可那虫子又换了一处地方,重新开始啃咬,继续痒麻难耐,这感觉,抓心挠肺又很是让人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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