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委屈的捂着脸,“突然跳闸了。”
舒清转身重新回到卧室,门腾地关上,脱掉衣服,看向自己的腰部,几道鲜红的皮鞭印,渗出了血迹,可见下手不轻。
她立刻便想到是谁做的,但又没有证据。
不能证明一定是安小暖。
但是,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她若猜不到是谁,那就真的笨死了。
上了药膏,舒清拨打电话给自己的属下。
“明晚,崇尚会馆举行聚会,准备好,刺杀安小暖。”
“收到!”
舒清挂掉电话,去浴室泡澡,随后穿着一身睡衣出来。
安胧月回来了。
看着她坐在那里,头发挽起,将公务包放在桌子上,脱掉西服,凑上前,“洗好等我?”
她笑,“那还用说。”
对这个男人,她真是越来越爱,这么多年,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并不比自己的姐姐爱的少。
安胧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老公先去洗澡。”
她点点头,坐在那里,看着他进了浴室,便从抽屉里拿出一罐小瓶子,拧开瓶子,里面是一些药膏。
她弄下来一些药,涂抹自己全身,随后,自己闻了闻,这才满意的重新拧上盖子,随后这才放进抽屉,躺在那里等着他。
安胧月出来后,便躺在床上,搂着她。
“你说,我们的孩子都要三十岁了,我们在一起三十多年了,这么久了,还是跟新婚夫妇一样,小烨,这一辈子,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舒清手在他胸口摩擦,“胧月,你说,如果以后我妹妹舒清来我们家,你能辨认出我跟她吗?”
安胧月信心满满,“当然,不过,你不是说你妹妹跟你闹翻,不会来咱们家的么?”
“我只是说,如果而已,我能理解,她日子过的一定不好,才会羡慕我。”
他侧过身,“那就永远别再见她,反正,你们也好久没来往了,以后也不用了罢。”
她幸福的点点头。
***
安小暖心疼的看着安初雪头上被拽掉头发的地方。
“姐,我没事。”
“什么没事,若不是我在你身上提前装了一个窃听器,我都不会知道,这个窃听器你要好好的带着,姐怕你出意外。”
敲门声响起,安小暖去开门,顾长卿关上门,“我听权少说了,你们相认了,小暖,这件事你为什么都没有对我说过?”
安小暖缓缓说道,“我一开始也对这件事有些怀疑,毕竟她们母女鉴定为母女关系。”
顾长卿一把搂住她,“我万万没想到,你才是我干爸的女儿。”
“我妈死前告诉我,二十多年前,我是她从顾家宴会上偷抱出来的女婴,当时,我身上带着一个唯一的玉坠,她一直收好,最后,让我跟骄阳订婚,也是想让我嫁个好人家,想补偿她对我的亏欠。”
顾长卿松开她,“看来,这里的水不是一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