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陈先生,那就是找死!
在杨泰的身旁,站着一个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脸型与杨泰七八分相似。
他就是海通贸易的董事长,也是杨泰的父亲——杨景山。
而在杨泰的床头则是坐着一个中年妇人,一身华贵的服饰,此刻早已经哭红了双眼:“谁这么狠心,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她是杨泰的母亲,魏晓晴。
她此刻的心很痛,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宝贝,此刻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伤成这样,魏晓晴的心都在滴血!
“儿子,告诉妈,是谁伤的你,我让你爸把人抓起来!”
魏晓晴想握住杨泰的手,可是又担心会弄疼他,只能干着急的看着。
杨泰眼角划过一串泪水,嘴唇干裂的颤抖着:“爸,你一定要为我报仇!是陈平,就是那个窝囊废!替我弄死他!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了啊!”
杨景山从出现在病房里就没说过一句话,脸色阴沉至极。
陈平?
那不是一个窝囊废吗?
怎么会这样做?
他不想活了?
“景山,你倒是说句话啊,咱儿子被那个废物打成这样,你就不心疼吗?这仇一定要给儿子报!我要让那个下贱的野种给我儿子赔命!”
魏晓晴哭哭啼啼的,眼神里流露出阴狠!
“够了!”
杨景山听得烦了,怒瞪了一眼魏晓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管管你儿子,成天惹是生非,如果不是他做了什么事,陈平那个废物会这样做?”
“你说什么?难道他不是你儿子吗?好你个杨景山,我魏晓晴瞎了眼,居然跟了你!苦了我的儿子啊......”
魏晓晴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推开杨景山,而后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杨景山见自己的妻子哭的那么伤心,再看看病床上的儿子,心里也是背着一股气,这才搂住魏晓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儿子的事我来解决,我一定会让那个陈平尝尝泰儿受到的十倍的痛苦。”
一个窝囊废,杨景山还真没放在眼里。
但是,陈平敢下这么重的手吗?
杨景山不是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他肯定还有什么没说。
但是,那也无所谓了。
陈平,必须付出代价!
说完,杨景山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这边,杨开封也在杨景山离开后,就赶到了医院。
当他看到病床上浑身缠绕着绷带的杨泰后,顿时勃然大怒,愤怒的将拐杖敲击在地砖上,喝道:“谁动的我孙子!我要他十倍奉还!”
杨泰见到杨开封来了,立马鼻涕眼泪一大把,哭喊道:“爷爷,我成了废人了,是陈平,这一切都是陈平做的,替我报仇啊!”
一听到是陈平做的,杨开封满面涨红,手颤抖的握着拐杖,道:“好,泰儿,爷爷这就去把陈平抓回来,敲碎他的骨头,给你报仇。”
说罢,杨开封气势汹汹的带着一行人,星夜兼程,直冲杨桂兰的家里。
与此同时,半个多小时后,陈平就接到了杨桂兰的电话。
“妈,什么事,这么晚了。”
陈平正在七八十平的小屋里准备着米粒手术后要用的东西,同时在同事群940,901,551里发着几千几万的红包,算是奖励员工的。
“陈平,你好大的胆子,给我立刻滚过来!”
一声怒喝,电话那头不是杨桂兰的声音,而是杨开封。
陈平眉头紧皱,立马就明白了什么,平静的回道:“杨开封,你是为杨泰来的?”
“好你个陈平,现在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你真是太放肆了,给我马上滚过来!”
杨开封怒急,说完这一句,就啪的挂掉了电话。
江家老宅,此刻杨桂兰和江国民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
他们完全不知道老爷子半夜突然杀过来是干什么,还带了那么多人。
看样子,异常的愤怒。
杨桂兰对视了一眼江国民,心里骂个不停:“该死的陈平,肯定又是他惹事了!这回惹到了老爷子,他不死都得脱层皮。”
杨开封就这样双手搭在拐杖的虎头上,端坐在沙发上,满面寒沉。
整个屋里头,充满了肃杀的气息。
没多久,江婉回来了。
她也接到了自己老妈的电话,一进门就看到了此刻一脸阴沉怒意的外公。
“外公,您怎么来了?”江婉上前礼节性的问道。
可是!
啪!
杨开封扬起手中的虎头黑金拐杖,猛地砸在江婉的腿上!
江婉吃痛,直接跪在了地上,脸上一阵惨白,豆大的汗珠滚落。
“外公?”
她不明白,外公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火,这是外公第一次这么打她。
“给我跪着!一直跪到陈平回来!”
杨开封怒喝道,“没用的东西,引狼入室!败坏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