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知道这话不是跟他说的。他有点想同情莫鸯鸯。
谢西泽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把她带到我实验室今晚。”
助手缩缩脑袋他不止是同情莫鸯鸯了而是想给她点根蜡。
一个小时后莫鸯鸯给蓝冬至发了条短信。
【莫鸯鸯】:冬至你自己要好好的。
随后关机将电话卡抠出来折断丢进了马桶里。
耳边传来广播里列车员标准的普通话:旅客朋友们欢迎乘坐本次列车前方到达车站津川站……
…………你……好……五……年……线…………
森冷雪白的实验室里莫鸯鸯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如何挣扎都没用。
谢西泽穿着白大褂鼻梁上是一副金色边框眼镜逆光站在他面前洁净不染尘像天使又像魔鬼唇微扬完美的不似真人。
他手里捏着锋利的手术刀:“别怕只是断条腿而已并不疼。”
“先从哪条开始呢?”
莫鸯鸯疯狂摇头“不要我不要变瘸子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认错人了……”
谢西泽仿若没听见她的求饶:“右腿吧?我看不错!”
他扬起手中刀莫鸯鸯尖叫:“不要……”
惨叫一声莫鸯鸯猛地坐起面色灰白瞳孔收缩满脸惊恐。
“妈妈你怎么了?”稚嫩的小奶音将莫鸯鸯从恐惧中唤回。
莫鸯鸯呆呆转过头眼前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圆圆粉嫩的小脸蛋大大黑黑像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垫着小脚努力仰起头一只肉肉的小爪子正扯着莫鸯鸯的衣角。
看着眼前q版的小萌物莫鸯鸯瞬间长长出了一口气一把将小萌物抱住脑袋在她小身板上蹭了蹭。
“吓死我了还好只是个噩梦嗷呜……妈妈刚才做梦梦见了一只打怪兽现在好害怕需要辣条亲亲才能好。”
肉呼呼的小爪子努力将莫鸯鸯的脸推开冷着小脸:“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