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朝吧台里的调酒小哥哥打了个手势“给她一杯可乐就行!”
她可不想待会儿拖着喝醉的单身女人去爬他们家。
打扰了她老哥的睡眠会有被揍的危险。
小哥哥会意的倒了杯加了冰块的可乐递到她面前于以薰也不抗议端起可乐便喝。
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才放下道:“我看到白牧寒了。”
“噗——哈?白牧寒?”盛夏一口清酒呛得俏脸通红“咳咳咳……白牧寒?!”
“嗯。”
“在哪儿?告诉我我保证去帮你揍回来!你当年被赶出于家还被人扇耳光这个仇怎么说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说那个狼崽子在何处?”盛夏手里的酒杯砰的重重放在吧台的大理石面上口气不善。
“我们医院的icu病房。”
“嘎?icu病房?他怎么啦?”盛夏站起身的姿势缓缓地坐下嗤之以鼻:“他被火车撞了还是在床上被女人玩得精 j ren 亡?!”
“盛夏!能不能说句中听的话?真难听。”于以薰也不想为那个负心汉说话可当着外人的面叫她脸上实在无光。
盛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托着腮。
“我说呢谁这么大本事搞得你于大美人哭成了狗熊!原来遇到故人了。“
“你酸不酸啊?盛夏。”
“算了关于你的前任我真是一点儿想听故事的兴趣都没有你回吧。”
盛夏是个爱憎分明的姑娘听说于以薰的前任回来她脑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她哥完犊子了。
哪还有心思听她倾诉别后重逢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