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封华，她无声的，表示着拒绝。

顾擎天也同样沉默，不同的是，他看向欧阳若冰消失的那个方向，眼底的温柔，眷恋化作最情深的网，将她护送。

“好。”安浅陌转身，在她转身走到在旁边等着她的便衣警察身边时，她忍不住回头，看着顾擎天，为什么她觉得，这是她最后一次见他？

一切的一切，安浅陌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就跟着他们的脚步，向欧阳若冰靠近。

顾擎天直到连安浅陌的身影都看不见时，才回身往北冥的方向走去。

他才转身，右手就抚上左边胸膛，那个叫心脏的地方，破了个洞，悬崖边上的风呼呼刮着，他整个身体，也随着那个地方的凉，冰冷着。

心底的慌乱，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强烈，这是必须会分开的意思吗？

他没有去探究，她安全就好，至于他，男人的职责，就是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顾擎天走到北冥的身边站着，两人的表情，有点神同步，一样精致的眉眼上面是一样的担忧。

两个人明明担忧的是一个人，顾擎天的是浓重，北冥的则是小心翼翼。

“北冥，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顾擎天平静的声音，在这样僵持的场景下，现在友好。

北冥在他问话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恢复成平静，顾擎天眉眼的清淡，让北冥有给他解说全部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