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坝!阿坝阿坝!”肩带牛仔裤男子指手画脚地说着。“扑街,这家伙又聋又哑的。”陈家驹说着把手枪插回枪套,走上前去搜查肩带牛仔裤男子的身。
胡教官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嘣!”陈家驹突然倒飞,胸口上印上一个硕大的鞋印。
‘不好,这个哑巴跟炸弹匪徒是一伙的。’
胡教官赶忙抬枪瞄准。
“嘭嘭!”
肩带牛仔裤男子侧头避开了胡教官的子弹,然后一个飞踢,踢飞了胡教官手里的手枪。
“咤!”胡教官一直冲拳击向肩带牛仔裤男的脸面。
肩带牛仔裤男突然转身,背对着胡教官侧头,同时抓住胡教官落空的手腕,接着一个灵巧的过肩摔,把胡教官给摔了出去,这时候陈家驹已经起身。
肩带牛仔裤男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块白色的东西砸向陈家驹。
“嘭!”
白色小物件在陈家驹的身上炸起。
“啊!这是什么鬼!”陈家驹惨叫着后退。
肩带牛仔裤男也后退,然后转身就跑。
“嘭嘭!”胡教官已经捡起手枪,可惜均没有打中,只吧肩带牛仔裤男吓得从三楼窗口跳下去。
胡教官立刻追过去,三楼太高,胡教官看了一眼没敢往下跳,抬枪瞄向跳到楼下,一拐一拐跑向铁栏门的肩带牛仔裤男。
“嘭!”胡教官这一枪依然没有打中,肩带牛仔裤男缩了一下脑袋加快脚步。
“支援,立刻支援,目标在铁栏门位置。”胡教官愤怒地大叫。
突然一个人影从胡教官身旁的窗口冲了出去,是陈家驹,从来就没有别人敢跳,而陈家驹不敢跳的楼。
“嘣!”
陈家驹屁股着地摔倒在地上,这家伙哼都没哼一声,就爬起追击肩带牛仔裤男。
十分钟后,陈家驹一脸倒霉衰样地走了回来。
“让他跑了!”陈家驹无力地说了一句之后,累瘫地坐在地板上。
其他的联合小组警员正在认真地检查匪徒的住处,他们虽然缴获了匪徒大量的作案炸药,但是对于整个行动来说,却是失败了。
逃走的肩带牛仔裤男肯定会通知其他的同伙撤。
胡教官也有些意气消沉,近距离开枪,自己开了五枪,竟然一枪都没有打中匪徒,亏自己还是‘霸王花’的主教官。
胡教官莫名地想起了李二,如果是李二开枪,那个肩带牛仔男肯定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李二在行动中的开枪次数不多,但是几乎每一次开枪都能击中目标。
“安妮,你还在跟李sir练枪吗?”胡教官突然转头小声地向柏安妮问道。
柏安妮不明白胡教官什么意思,却还是点了点头。
“我师父做什么都无精打采,唯独练枪最积极!”柏安妮暗笑。
胡教官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另外一边,睡梦中的李二揉了揉鼻子,翻了一个身感觉左边有人,又翻了一个身感觉右边也有人。
“摁??不对头!”李二猛然睁开眼睛。
“扑你个街!”
李二脸色顿黑,李纤鹰与马军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房间里面蹭空调,搞得李二还有些窃喜,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