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柳言低头对我温和的道,“我们是不是要走了?”
柳言的称呼让我一愣,随后知他是不愿沈南新知道我们真正的身份,话说回来,刚才我们所说的,沈南新又听到多少?
“还没有上香就要走,太着急了吧?还是……我的出现打扰了二位?”沈南新眼中的暧mei让我心头有一丝不快,随即又释然,同他置气,何苦来哉?“沈公子好眼力,我们上没上香都知道。”我笑道,“不知观察多久了?”
他摇摆着手,“这大雪天,我还当是没人会来这里,一进寺门,聊几句,门口儿那两个小猴崽子就跟我说有客在此,我实在是好奇到底谁有这样的雅兴,忍不住就唐突了二位。”
“沈公子客气了,这梅林人人可来,何谓唐突。”
“多谢玉儿小姐不予怪罪,”他笑的轻薄,我心里忽然有点发怒,这个人到底曾经欺负过我,他不来我到也想不起来,想起来牙根儿说一点不痒痒也是假的。
“这个寺有什么了不得的吗?”我淡淡道,“能吸引沈公子这样的大忙人来这儿。我看它地处偏僻,又小的很,还以为来的人不会多。”
“我也这样好奇的,玉儿小姐怎么会忽然来到这里?沈某不才,和这里的几个老秃驴曾经有过点儿缘法,所以没事儿来听他们念叨念叨,也让我能看破点儿红尘俗事,留的青山共白头。”他说得玩世不恭,却隐藏不住的带些飘逸高洁之气,我心中一凛,难怪乎杨广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