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静云没叫两声。
酒店的保卫就推门进来,一眼就瞄到了狼狈不堪的权静云,大惊失色地说:“权总,您,您这是怎么了?”
“谁敢对权总动手?”
权静云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见到保卫都带着电棍过来,权静云也有了底气,指着不远处的司语狠戾地开口:“保卫,把这个私闯酒店、动用暴力的女人交到执法部门!”
“她敢对我动手,我就让她坐穿牢底。”
权静云那信誓旦旦的话一落下,司语就出声了:“让我坐牢?”
“那也得看看,帝都的地牢敢不敢收我啊!”
地牢里的汇报员还押着权清清就在酒店大厅呢。
这个女人,敢说出这么不怕死的话,疯了吗?
权静云连忙朝着汇报员看过去:“你们听到了吗?快把这个私闯酒店的人给我抓起来,没有请贴,还敢来参加家族寿宴?”
汇报员无动于衷地站在那儿,没有动。
权静云还不配指挥他们。
“你们!”权静云气得脸都是铁青的。
正要说什么,就被不远处传来的一道声音给打断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保卫都惊动了?”
听到来人的声音,来宾都瞪大了眼睛。
眼底闪过一丝敬畏,小声议论道:“是酒店的总管。”
“她干什么不好,要擅闯酒店?”
“总管背景不低,好像和封家都有关系,敢对权家的人动手,这个女人恐怕完了。”
所有人看向司语的目光,都带上了怜悯和可惜。
酒店总管刚走到权静云面前,还没等他询问情况,保卫就出声了:“总管。”
“是这个女人,打了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