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长眼睛这地方是小子坐吗赶紧滚蛋!”“瞪什么瞪?再娘瞪眼老子大耳光扇信不信给老实点!”“滚一边去!没看到大爷过来了嘛!”……
几个早早跑来占到下层中间位置外门弟子正兴致勃勃谈论今天谈经会要发生情况突然被人从座位上拽起来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这泥人还三分土性更何况是一个门派外门弟子。虽然们不如内门弟子那般高高在上但是作为练气七层以上可以成为修士存在们同样都自己脾气。
当时就一个回声骂:“孙子说……”那对骂人还没说完一个耳光就狠狠扇在了脸上。这修士二十多岁长敦敦实实却也不是一个好惹主儿大喝一声伸手就准备朝打那人胸前抓去。可是手还伸出去就被人抓住了。抓住手是一个刚刚和坐在一起同伴。
“松开!”那敦实外门弟子怒声喝。而同伴并松手反而一拉:“白师兄要位置咱们让一让。”
“白……”那敦实男子本来在气头上哪里管什么黑白就准备骂时候就看到一个身影冷冷站在一边。
作为外门弟子这敦实弟子当然不会不认识白惊涛瞬间心中熊熊火焰就变成了恐惧。
“原来……原来是白师兄要位置刚才……看清楚白师兄快请坐。”敦实修士说完这句脸直接黑得好似猪肝一般。
白惊涛淡淡一笑对于敦实修士虽然觉得面熟但是叫不出名字。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是现在不少人正在看们一行人。“这位师弟谢谢座位啊!”
白惊涛如此好说可是让那敦实修士心里庆幸不已知白惊涛人没事还想找茬儿更别提自己还跟发生了冲突。就在想要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时候就听那白惊涛接:“这位师弟脸没事?”
敦实修士左脸上火辣辣虽然看不到但是敦实修士也知自己脸绝对一个掌印。“没事谢谢白师兄关心!”咬了咬牙敦实修士最终还是挤出一丝笑意说。
白惊涛笑很灿烂温和:“没事就好不过师弟左脸点虚让人看不对称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刻白惊涛就像一个真正关心师弟师兄不过随即就见用扇子拍了一下手:“了瞬间消肿灵丹妙药这里不过要是让另一半也肿起来不就又对称了?”
听到这句敦实修士只觉内心股火焰在熊熊燃烧紧紧攥拳头这一刻想要以死相拼!
“老弟家里还等回去重振门楣呢!”一个低沉声音轻轻在那敦实修士耳中响起。
敦实修士冷静了下来咬了咬牙猛然伸出自己手掌狠狠在自己另一半脸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之后那敦实修士快速朝人群中跑去。
白惊涛看离去敦实修士哈哈大笑起来。而跟在身边十几个外门弟子也跟大笑起来。
“白师兄还是您仁德这小子敢对咱们兄弟横眉立眼不打断腿就不知咱们厉害。”
“那小子回去之后应该好好念两句祖先保佑嘿嘿这次要不是师兄心情好能这么轻易脱身。”……
对于这些奉承之词白惊涛听得十分受用。一边在最中间位置坐下一边:“今天一场好戏咱们总不能因为一粒老鼠屎搅了看戏好心情。”说间白惊涛目光就朝上方十丈高莲花台看去。这莲花台大五尺雕刻精美。每一次谈经时几位核心弟子都会高居莲花座上一边讲经一边俯视群伦。
以往听讲经白惊涛最想就是朝一日自己也能够在这讲经台上讲上一讲。但是今天要看那个人成为整个真宗嘲笑对象。讲经就凭一个刚刚入门一年弟子能讲出个屁来?更何况自己叔叔还想让永远在真宗抬不起头来。说不定今日之后就见不到那小子了!
摸了摸自己肋骨虽然已经不痛了但是一股恨意却在心中不断涌动。
“师兄快看掌门人和白师叔来啦!”一个坐在白惊涛身旁外门弟子语中带羡慕说。
白惊涛收拾情怀抬头看但见在百丈外虚空中真宗掌门人傅井柏和白羽琪飘然而来。傅井柏驾驭冰火扇而白羽琪脚下则踩一柄赤红色飞剑。
“拜见掌门!”
虽然傅井柏掌门在真宗太大权利但是毕竟是掌门人三大核心弟子在傅井柏落下身子瞬间全部站起恭谨向傅井柏说。对于三大核心弟子傅井柏可不敢摆什么架子笑眯眯:“三位师兄不必多礼。”说间又朝站在自己一边白羽琪看了一眼这一眼带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