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愣神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林倾城给撕扯大半,林倾城还趴在他身上对他上下其手。
以往林倾城如此主动,金成都会视若珍宝。
可是眼下,金成却只觉得恶心。
一闭上眼便会想到林倾城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
不敢再想下去。
金成伸出手往外推林倾城。
可林倾城力气突然大得很,不仅推不开,反而牢牢地抱住他。
“倾城,你听我跟你说,这是大白天,让人听到像什么话。”
金成还尝试好言相劝。
“我不管。”
倾城说着,却不肯放开金成。
转眼功夫,金成上身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林倾城又去撕扯他下半身的,眼看着就要撕掉。
金成受不了了,狠狠地钳制住林倾城的手,便把她狠狠地推了出去。
林倾城倒在地上,双眸却不改狂放。
金成此时此刻才终于看清楚林倾城似乎真的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听闻大夫说过,受了严重刺激的人才会性情大变。
再联想倾城变成如此,难道说倾城之前被人——
简直是不敢去想。
金成捡起衣服仓皇而逃。
不少丫鬟小厮嬷嬷看到,都大惊失色。
大白天的,姑爷却如此。
难道说传言小姐——
竟然是真的?
可是这些话他们也敢私下里说说,让人听到只怕小命都不保了。
金成本想直接从正门离开,却怕被人撞见,便直奔侧门而去。
一边跑一边穿戴好,正要出门却被人从背后喊住。
“金侍郎这是要去哪儿?”那人声音透着魅色,而且很是熟悉,金成虽然受到惊吓有些慌乱,但还是想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穿上最后一只鞋子,回头看着一边摇着团扇一边扭动腰肢款款走来的武姨娘,金成眉心狠狠蹙在一起,“武姨娘怎么会在这儿?”
印象中林倾城提过这个武姨娘,似乎是歌女出身,现在拼着怀了老相国的骨肉而备受宠爱,这让林倾城和相国夫人都很是恼火,可是没用,相国宠着,谁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只是上次倾城的事情这武姨娘似乎是得罪了相国,据说从那之后相国便很少踏入武姨娘的院子里。
这偏门如此的偏僻,距离武姨娘所居的院子也不近,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金侍郎还未回答我,倒是要奴家先回答侍郎的话了。”武姨娘娇俏笑着,已经款款走到金成跟前,顺便递了一个眼色给自己的手下,那两名婢女便去外面守着。
金成见状便知道这武姨娘是有备而来,可自己平日跟她没有焦急,她找自己能有何事?
金成着急离开,心急如焚,又不敢冒然得罪武姨娘。
一时间竟然踌躇不前。
武姨娘见状笑的更开怀了,她原本就是歌女出身,唱的一首好曲子才获得了相国的宠爱,这有赖于她天生的好嗓子,即便不唱歌只是说话轻笑,也透着一股子娇滴滴,宛如一支羽毛轻轻地扫弄人的心口,痒痒的,麻麻的,心都仿佛软了,腿更是不由自主的软了。
金成逐渐从急着离开,到渐渐的开始有恃无恐,再到开始上下打量这浑身都散发着妩媚之气的姨娘。
姨娘留意到他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放肆也不生气,倒是大方的扭动腰肢转动着,就宛如在故意勾引一般。
对,金成心里很快便给出了定义。
可是他却不懂这武姨娘勾引自己何用?
“侍郎,一路上奴家都在跟着,侍郎衣衫不整匆匆逃离,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啊?”
武姨娘说着,手中的帕子对着金成撩拨,帕子上涂抹了香料,香料的味道让人心神动荡。
金成只觉得一股子热流开始在四肢百骸流淌,看眼前的武姨娘的目光也越来越灼热。
只是他还未丧失理智,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在勾引自己,而且很可能是想着威胁自己。
所以他不能乱。
“侍郎看奴家这眼神真吓人,就像是要把奴家给吃了一样。”武姨娘轻轻用手摸着金成的脸,金成的脸仿佛被一股极柔极滑腻的东西给擦过。
还有一股子馨香。
明知道这味道有古怪,却有些爱不释手。
腿更是犹如被灌了铅一般,迈不动走不开。
眼前的女子媚态十足,一般男子真的把持不住,难怪那老相国都五十多岁了还如此的激动,更是不惜得罪相濡以沫数十年的相国夫人,惹得相国夫人勃然大怒,几次欲置这武姨娘于死地。
此时此刻,金成已经彻底的凌乱,甚至在心里产生一种奇异的念头,他突然很嫉妒老相国。
为何他就没有这样的好命。
从小便被送去了乡下,无奈在乡下为生,娶的两个女人都是粗鄙之人,一个早死,一个整日寻死觅活给自己找不痛快,好不容易赶出去她却大变,现在还害得自己成了人人嘲笑的男人。
还有倾城,那个放荡的女人还能被称为妻子吗?
金成不敢去想自己未来的生活会是如何?
他犀心底的憋闷不知怎么彻底压不住了,彻底要爆发了。
他想着休妻,疯狂的休妻,可是却碍于林相府又不敢。
可是让他堂堂七尺男儿承受这些,他如何能受得了。
这一切都是拜相府所赐,当年是相国说去了倾城便有了林家这个靠山,他跟金家便会平步青云,可是结果呢。
他除了沦为笑柄就是替罪羊,现在妻子如此,相国还强迫他继续以她为妻子,甚至还要去替旁人养野种,甚至还要霸占自己辛苦得来的一切。
金成心中被一把失控的怒火给烧的理智全无,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武姨娘的腰上。
“侍郎这是要做什么?侍郎,松开!”武姨娘脸吃惊的样子,开始推搡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