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氏的声音更是让人觉得大事不妙起来,“他人讲不讲理我不知道,但是这奴才如此,想必身后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岑氏才不会钻套儿,这些人敢明目张胆的来挑衅,绝不是自个儿的主张,只是她却好奇自己到底哪里惹着那褚楚了,相安无事这么多天,她非要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茬儿。
“你——”那年长的婆子果然气了,一张老脸红一阵白一阵,却颤抖着身子不敢反驳。
岑念慈见她那样却只觉得开心,趁她们自乱阵脚的功夫去看了小兰,好在小兰并未有碍,她也懒得再理会,拍了拍摆子上沾染的尘土,便要回去屋子里。
却还是低估了这几个婆子的无耻,“有的人以为主人家给几分好脸客套一下,便真把自己当主人了,现在人家正儿八经的姨母来了,这什么干的湿的可都要忘到天边儿了。”
这话已经是显而易见的挑衅了,岑念慈刚刚才收敛的脸瞬间便精彩起来,顿了一会儿,缓缓回头,一张脸凝着满满的冷气,落在那几个婆子眼中也是暗暗打了个寒战,甚至还有人暗暗地推了推刚才说话的那个婆子,似乎是想提醒她见好就收别再招惹了。
可那人却似乎很想着抢这个功劳,势必要跟岑氏较个真儿不可,斜了一眼推她的那个,不悦道,“你推我作甚,我说的不对吗?少爷这些日子可都是缠着褚楚姑娘,整日姨母姨母的喊着,可真是亲姨甥才会如此。”
说这话的时候,她特意的提高声音,昂着头叉着腰,声音大的像是怕人听不到,眼角斜着岑念慈,似乎是想从岑念慈脸上看到什么想看的表情,可是却一直都没有如愿。
若是那么容易就被人影响到心情,那岑念慈也太失败了。
尽管她也有些想念小瑞儿,也对小瑞儿最近不来有些微词。
可是已经被两个白眼狼训练过得她却觉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会患得患失心情低落。
所以这些人不管如何讥讽如何挖苦如何刺激,她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最后失望的生气的也只能是这些人。
婆子似乎意识到这一点,却还是不甘心,“我还听少爷跟褚楚姑娘说很希望她能做他的亲娘,褚楚姑娘这些日子衣不解带的照顾侯爷,几乎都没有出过侯爷的屋门半步,体贴用心连御医们都觉得不嫁给侯爷都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