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深意。
砚时柒惊愕地望着男人沉暗的眉眼,她隐隐读懂了他隐晦的话意,目光再次落向凌梓欢和乔牧身上,动了动唇,却没发声。
欢欢和乔二哥?
是她想象的那种关系吗?
大概是她愕然的神色太显眼,男人抿着唇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去见见乔擎,一会回来。”
砚时柒机械的点着头,这心里却还在波涛汹涌着。
她太后知后觉了,竟然一直没发现欢欢和乔二哥的关系。
只是……他们两个真的合适吗?
乔牧是欢欢父亲的把兄弟,这要是让凌家主知道,会不会绝交不好说,但还不得先打断乔牧的腿?
砚时柒的思绪神游着,而病床前凌梓欢已经哭着落座,好不伤心的样子。
她拉着椅子尽可能的靠近乔牧,嗓子喑哑,半天才嗫嚅了一句,“二叔……”
小丫头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但又实在忍不住,只能轻轻抬起指尖,勾住了乔牧的尾指。
她一点点摩挲着他的指甲,压下嘴角,抑着哭腔埋怨,“你骗人,说要回米国陪我,这么久了都没回去。”
“二叔,我挂科了。你不陪着我,我都学不进去……”
凌梓欢不停地掉泪,又软又糯地嗓音满是哽咽地倾诉,“二叔,你要是没空陪我的话,那能不能跟我说说话。
我给你发了好多消息,打了好多电话,可你都不回复,就因为这样我才挂科的,你要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