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著作，弟子的确都看过。”胡一通也点头，道：“不过，弟子愚钝，在医术上进步缓慢，这些年操心商业和家族之事，也没办法专研病患和杂症，只是草药辨别，抓脉听诊，还算是没有彻底丢下。”

“既然如此，那就从看诊开始吧。”林烨沉声道：“你认为，我可以看诊这么快，并且开好方子，凭的是什么？”

“经验？”

胡一通先回答了一句，随即又摇头。

林烨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经验，林道乾行医几十年，要说经验比他强多了，却也比不上林烨的看诊速度。

最关键的，是林烨还没有误谬。

可，要不是经验的话，林烨凭什么这么快啊？

“是经验，但又不是你们理解的那种经验。”就在胡一通疑惑间，林烨已经替他回答了，淡笑道：“这和我从小到大的环境有关，我从七岁开始，就每天小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密室里有一些尸骸，腐肉，骨颅……如果想要出来，就必须要认出那些东西身上的，所有的，症状……”

“什么？！”

听到之里，胡一通满脸震惊，简直不可思议。

这世上，还有这种培育后辈的方式？这哪里是传授东西，简直就是折磨啊！

而且，当时的林烨，只有七岁！

“如果、如果辨别不出来呢？”胡一通问道。

林烨耸了耸肩，道：“如果辨别不出，或者错了，那就只有在里面继续待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