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事,是杨大娘子的事儿。”曹玉梅道:“杨大娘子说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但这几日她又病了,不方便出门,便叫娉婷来告知我,让我转告你,有时间的话,去一趟杨家。”
秦瑟扬眉,“杨大娘子又病了?”
曹玉梅微微电拖,“是啊,听说是接到了柳非元的一封信,看完之后,吹了一夜风,又病倒了。”
“柳非元的信?”秦瑟讶异:“他不是要被流放吗?”
“是啊,内里判下来了,说是流放。”曹玉梅道:“只不过,流放前,他托人给杨大娘子捎了一封信,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杨大娘子看完便病倒了。”
秦瑟,“那她请我过去是想让我给她看病?”
曹玉梅耸肩,“不知道,也许吧。”
“行,那明日下午我去看看吧。”秦瑟道。
曹玉梅不由问道:“为何是明日下午?”
“明日上午我得去一趟曹家。”秦瑟解释道:“不是你家,是我以前认识的一户曹姓人家,早就说过要去拜访一下,总是忘,如今怎么着都得去了。”
曹玉梅哦了一声,“那行,若是你确定明天下午去的话,那我明天下午让马车来接你,与你一道去,正好也去看望看望杨大娘子。”
“好。”秦瑟应下来。
两人确定过之后,晚上等谢桁回来,秦瑟就跟谢桁说起这件事。
谢桁倒是没意见,“要去曹家拜访也好,快到年下了,正好一并看过。”
秦瑟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还可以去看看曹轩。”
曹轩之前被自己亲娘的死以及魂魄吓到过,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去看看也好,或许有她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
思及此,秦瑟又道:“对了,还得多带点礼物过去,既然快到年下了,一并把年礼送过去得了。”
“可以,太子府以及陛下的赏赐,都在空着的厢房里,随便挑选一些即可,都是拿得出手的。”谢桁温声说着,将自己带回来的吃食,放在桌上,“给你带了蜜糖酥和鲈鱼汤,还有一些小菜,你尝尝看。”
秦瑟一听,立马凑到桌边,看着桌上好吃的,差点流口水,立即朝谢桁做了个飞吻,“还是你对我最好,么么哒,爱你~~”
谢桁耳尖一红,嗔怪地看她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他已经习惯秦瑟这样外放的表达,虽然还有些小羞涩。
秦瑟笑嘻嘻地将目光投入美食之中,拿起筷子便开始大快朵颐。
谢桁洗过手之后,将张半仙叫过来,三人一块坐下来吃饭。
等到吃晚饭,秦瑟便拉着谢桁去挑选去曹家拜访时要带的礼物。
正如谢桁所说,这几日,太子府以及陛下,还有曹国公府和杨家,都送过来了不少礼物。
尤其是太子府和陛下送来的,随便挑选一下,都是上好的礼品。
秦瑟随便选了一些曹老夫人以及曹轩能够用上的布料以及山参补品,凑了一小堆。
等到第二天一早,她就和谢桁出门,去了曹家。
曹国石如今被贬官在家,重为白衣,每天郁郁不得志地在家喝酒,经常酩酊大醉,整个曹家也显得有些冷清。
曹老夫人听门房报说,秦瑟过来了,还有些意外,连忙叫人将秦瑟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