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的三个兄弟里,她最怕和傅言打交道。这个人心机极深,手段狠辣,江临做事好歹坦荡磊落,而傅言却是不讲情也不讲理,软硬不吃。
傅言见到她时,凤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暗芒,“玉城,她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人?”
确实有当年段悠的三分模样。
段子矜在随傅言而来的逼人的气场里憋得有些窒息,但她仍旧一字一顿地表达,“我要见江临。”
傅言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薄唇轻缓吐出两个音节,“不行。”
“不见他也可以。”段子矜退让一步,“你让警察局把Dylan放出来。”
“你是为他而来?”傅言有些意外,眼里的笑意阴寒刺骨,“早知道这样能逼你现身,我们六年前就该想办法让他进局里坐坐。不过……”
他拉长了尾音,“现在进去,也不晚。”
段子矜握紧了拳头,她就知道在傅言面前她永远讨不着好!
“谁在外面?”高级病房的长沙发上,江临皱眉问身旁的秘书。
秘书依言出去看了一眼,回来禀他:“是一位叫段子矜的小姐。”
她?她怎么跟到医院了?
江临眉间的褶皱更深了,“我现在没空见她,让她回去。”
“是,江先生。”
秘书把江临的意思转达给了段子矜,傅言轻轻扬唇讽笑,邵玉城也拉开门把手不打算和她废话了。
谁知,段子矜却突然用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分贝高声喊道:“江临,你再不出来,我不保证昨天的事能瞒住所有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