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绫看着他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个宠物，一个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是啊，本座的心愿也一样是你的心愿。若是总让他这样下去，又如何能凸显出你的锋芒？他如今的身份，以及他的女人，不都是你心底深处肖想的吗？”

白灵光简直想要捂着嘴巴尖叫了，什么，凰夜他竟然也喜欢凤吟霜？这个她倒是没有看出来啊。

凰夜交代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就很快离开了。

西绫看到满脸震惊的白灵光，娇艳的脸庞挂着一丝魅笑。

也许是因为她此时的心情太好了，连自己眼角已经笑出了几丝褶皱都没有顾及。毕竟还是上了年纪，就算保养得再好，终究还是会老的。

“你是不是觉得心中有很多的疑问，你想要知道，他为何会受命于本座，受本座牵制么？”

白灵光轻轻点了点头，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很多不得了的秘密，但是秘密这种东西，越往下探索，就越让人上瘾，哪怕这样的过程心惊肉跳。

“让你知道也好，你太不谙世事了。虽然说有野心，可是却太缺少磨练，只有让你见得多了，这心才能硬的起来，为师是想要好好地培养你。”

只有改变她，才能让她更好的为自己所用，不然千枼雪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而凰夜只是被她迷失了心性并非出自于他的本意，那她身边现在根本就没有可用的人才。

“想要控制一个人，首先便要知道他心底深处究竟在想什么。对凰夜来说，他心中的很多观念都已经被千枼雪给同化。他也是为师自小养大的孩子，却背叛了本座，选择对雪儿效忠。他对雪儿的心情，是一种几近崇敬的仰望，哪怕没有产生丝毫的僭越之心，却仍然努力的去追随着雪儿曾经走过的路，不管是武功，还是女人。”

就算这是真的，也只是凰夜的隐藏心思吧，她又是怎么察觉的，难不成她还有什么读心术不成？

“当然，若是之前的他，肯定会继续将这种感情埋藏在心底，好好地守护他心中所崇敬的那个人，以及他爱慕的女人。当本座用焚心丹想要控制他的时候，哪怕忍受生不如死的痛苦，他都不肯妥协，可是到最后，本座只是说出了凤吟霜的名字，并保证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于她，他最后终于停止了挣扎。”

白灵光简直不敢想象，那个如花般美艳盛放的男人，他的心里竟然掩藏了一份如此深重的感情。

这对他来说本就是一份沉重的枷锁，可是现如今却又成为别人控制他的手段，然后让他去做伤害他们的事情。

如果他能够清醒过来，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妥协吧，这当真是残忍至极。

“若是想要达成一个目的，首先要学会的，便是狠下心肠。正如你之前在南楚的时候那般优柔寡断，那么多可以除掉凤吟霜的机会你都没有把握，到最后却让她成了气候。千枼雪，凰夜，还有那个燕国大皇子，她已经勾引住了那么多男人的心，而你却只是一个可怜虫，什么都没有得到。”

白灵光方才心中对凰夜的怜悯顿时就化作熊熊的怒火。

不，她不甘心，她不能容忍自己活成凰夜那般卑微的样子，师父说的没错，如果不变的强大起来，如何去实现自己想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