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又不敢去碰坏‘公物’,没被抓住还好,要是被抓住了,扣个帽子,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苗红也在这堆人中间看着,她旁边屋子的,同样是陆建国和夏卫东的同事,不过成就比两个人小。
每个行业都是这样的,有做的多的,也有做的少的,有当成行业标杆的积极人物,也有稳步平稳发展的。
“嘿,苗红,那是不是陆建国?”
旁边屋子沈爱华的媳妇徐丽突然问苗红。
因为她记得,夏卫东和陆建国关系很好。
苗红咧开嘴,笑了笑,“是陆建国。”
“没想到,那屋子,竟然分给了陆建国。”徐丽露出惋惜的表情。
她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羡慕过那间大房子,甚至还拾掇着男人沈爱华去找领导,将房子给换了。
她这个屋子,实在太糟糕了,冬冷夏热的。
一到冬天,炭都比别人用的多。
陆建国那屋子,则相反,冬暖夏凉,空间还大,前头还带了一个小空地,晾衣服,孩子们耍,再方便不过。
不过她男人沈爱华在知道她的想法之后,立刻让她打消这个念头,省的给自己找麻烦。
苗红没出声,那屋子给谁,她都无所谓。
给陆建国正好,反正是他男人的好兄弟,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见苗红不回应自己的牢sao,徐丽继续开口,“陆建国媳妇你见了吗?听说是乡下的?该不会和冯大春一样,是个公鸭嗓吧?”
冯大春就是才入冬,就穿花棉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