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芝骂得心累,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跑,索性回了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这个陆瑾年简直是无法无天,欺负她们孤女寡老没有依靠,奈何不了他。
赵云芝心里恨得不行,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傅青山的电话,“云芝,我听玉轩那臭小子说绵绵被陆瑾年给带走了,你别着急啊,注意身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出声。”
被这么一关心,赵云芝顿时鼻子一酸,忍了忍,才道,“我没事,就是担心绵绵,我刚才报警,但是警察那边根本没声响,我想跟你借几个人,去把绵绵要回来。”
“今天都已经这么晚了,你听我的,先休息,绵绵不会有什么事的,我看陆瑾年也是真的喜欢绵绵,肯定不会伤害她的,明天我让臭小子带着人帮你把绵绵接回来。”傅青山沉稳的安慰道。
听傅青山这么一说赵云芝情绪才稳定了些,想着绵绵既然能给自己打电话,那陆瑾年应该也没怎么为难她,与傅青山又说了两句,赵云芝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保姆过来敲门喊赵云芝吃饭,赵云芝坐在饭桌前,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根本就吃不下,于是又放下了筷子。
保姆劝说了两句,赵云芝实在吃不下,还是没有吃什么东西。
刘凤英悄悄的给沈云打了一个电话,将老太太没有吃饭的情况报告给了沈云。
这边苏绵和赵云芝被陆瑾年折腾得不安生,季依依和江齐铭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江齐铭被连夜赶出了季家门后,心中存了怒,想起往日种种,愈发觉得季依依爱慕虚荣,他当初跟苏绵在一起,要身份有身份,要钱有钱,季依依就一口一个齐铭哥哥,乖顺体贴得跟什么似的。
可自从他的右手断了,季依依就变了许多,虽然明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心里肯定是嫌弃的。
现在他一无所有,她就敢将他赶出门,他身为一个男人,活的实在太窝囊了。
江齐铭脸上还没消肿,想起那一百个耳光,心中愈发恼恨陆瑾年,恨不得然杀了他,以泻心头之愤,都是陆瑾年害他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变得一无所有,丧家犬还不如。
江齐铭自尊心极强,根本不愿回头去找季依依,一连几天,在外面不停的找工作。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背地里有人放过话,一连面试许多天,根本就没有一个公司肯用他。
而那些曾经与他有过合作的人,往日在一个饭桌上喝过酒称兄道弟的人,在见到他去找工作的时候,直接翻脸奚落,趁机踩他一脚。
江齐铭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摁在泥坑里,践踏得稀巴烂。
可是他还得继续再找工作,不挣钱根本活不下去,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没有钱就是最大的原罪。
江齐铭找了个临时落脚的地方,继续找工作,他右手废了,想去找底层苦力服务行业的工作根本就不可能,只能继续投递公司管理的工作,想着兴许是陆瑾年在背后使绊子,他将目光看向了一些小公司。
陆瑾年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网断云城大大小小所有的公司。
就在江齐铭还在硬着脸皮去面试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曾经在苏氏公司工作被他无视,还丢给袁钟的张柔打来的。